白月仙闻言,仔细看了看那只碗,点了点头道:“是的。这只碗是我父亲平时吃饭用的,怎么了?”吴探长闻言,又沉吟了片刻,忽地将碗放在桌上,转身对众人道:“这碗里有毒。”众人闻言,不由大吃一惊,纷纷向那只碗看去。只见那只碗干干净净,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处。白月仙更是神色大变,失声道:“怎么会这样?我昨晚回来的时候,他还没有吃晚饭,这碗应该是空的才对。”
吴探长闻言,微微颔首,道:“不错。这碗原本应该是空的,但有人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往里面下了毒。你父亲不知情,晚上吃饭时,便将这毒药吃了下去。”
白月仙闻言,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颤声道:“是谁?究竟是谁要害我父亲?”吴探长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胡成璧身上。他见胡成璧神色坦然,并无异样,这才收回目光,沉声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白姑娘,你先带我们去你父亲的卧室看看吧。”
白月仙闻言,点了点头,转身引着众人向卧室走去。卧室陈设简陋,一张木板床,一张梳妆台,一只衣柜,除此之外,再无他物。吴探长在屋内转了一圈,目光在梳妆台上的小抽屉上停留了片刻,忽地伸手拉开抽屉,只见抽屉里放着一只小小的瓷瓶,瓶身上写着“七日断魂散”三个小字。吴探长见状,不由微微一愣,随即伸手将瓷瓶拿起,仔细端详了一番,又将鼻子凑近瓶口嗅了嗅,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他沉吟片刻,忽地转身对众人道:“这瓷瓶里的毒药,应该就是害死你父亲的‘七日断魂散’。但奇怪的是,这瓷瓶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父亲又怎么会将它放在这里?”白月仙闻言,又是一阵摇头,颤声道:“我不知道。这瓷瓶我从来没有见过,更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这里。”
吴探长闻言,又沉默了片刻,忽地转身对身后的手下道:“你去把附近的药店老板都带来,我要亲自问问他们,这瓷瓶是从哪里来的。”那手下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吴探长又转向另一名手下道:“你去附近打听一下,看看最近有没有人看见白恕跟什么可疑的人接触过。”那手下也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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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吴探长又转头对胡成璧和白月仙道:“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后院看看。”说罢,转身向后院走去。后院是一片小小的菜地,种着些常见的蔬菜瓜果。吴探长在菜地里转了一圈,目光忽然被一株奇特的植物吸引了。那植物高约半尺,茎秆细长,叶片椭圆,开着几朵淡紫色的小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吴探长仔细看了看那植物,又将鼻子凑近花朵嗅了嗅,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他沉吟片刻,忽地转身对跟在后面的胡成璧和白月仙道:“我知道害死你父亲的凶手是谁了。”胡成璧和白月仙闻言,不由大吃一惊,齐声问道:“是谁?”吴探长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吩咐手下道:“你们去把那株植物挖出来,连同根部的泥土一起带回巡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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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警局内,吴探长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份检验报告,神色凝重。胡成璧和白月仙坐在对面,目光紧紧盯着吴探长手中的报告,心中忐忑不安。过了许久,吴探长终于放下报告,缓缓开口道:“检验结果显示,那株植物是一种罕见的毒草,名叫‘紫花断肠草’。它的花朵和叶片中都含有剧毒,一旦误食,便会中毒身亡。而那瓷瓶里的‘七日断魂散’,正是由这种毒草的汁液提炼而成。”
胡成璧和白月仙闻言,不由面面相觑,心中更加疑惑。吴探长见状,微微叹了口气,继续道:“我原本也以为,这瓷瓶是你父亲自己准备的毒药,他是想服毒自尽。但后来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你父亲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从未与人结怨,又怎么会突然想不开要服毒自尽呢?再说了,如果他真的想自杀,又何必用这么复杂的毒药?直接服下毒药不就好了?所以我断定,这毒药一定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目的是要害死他。”
白月仙闻言,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颤声道:“那……那究竟是谁要害我父亲?”吴探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身对胡成璧道:“胡先生,你是酱园的常客,不知你有没有发现,这酱园里除了你父亲之外,还有什么其他人来过?”
胡成璧闻言,仔细想了想,道:“没有。我平日里来酱园,都只见到你父亲一个人。不过……不过有一次,我无意间看到他跟一个陌生男人在后院说话。但那人是谁?我却不知道。”
吴探长闻言,精神一振,忙追问道:“哦?你是什么时候看到那人的?他又长得什么模样?”胡成璧想了想,道:“大概是两个月前吧。那天我下班回来,路过酱园,见你父亲正跟一个陌生男人在后院说话。那人身材高大,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衫,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脸上还戴着一副墨镜。因为距离较远,我又怕打扰到他们,所以没有细看。不过我记得,那人说话的声音很低沉,有些沙哑。”
吴探长闻言,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还记得,他们当时说了些什么吗?”胡成璧摇了摇头,道:“不记得。我当时只是无意间看到了一眼,并没有听清他们说了些什么。”吴探长闻言,又沉默了片刻,忽地站起身来,对众人道:“走,我们去酱园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