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拍了拍绿竹,“我还羡慕你呢!身手好,还带那么多兵。有勇有谋,将来一定比我们俩出息。”
绿竹笑而不语。
心悦继续道:“如今列强侵略、民族危亡,我们为什么入党?”
“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
“推翻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统治,实现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
“对!说得好!绿竹,等我们胜利了,人人都有美好的未来。”
三人一起聊到很晚,何蕴泽来接心悦的时候,心悦已经喝得醉醺醺了。
“何蕴泽,你来啦?”心悦晃着脑袋,她觉得自己眼前好多个何蕴泽。
何蕴泽沉着脸,绿竹只得跟他解释,“我们开始只是喝婉仪自酿的米酒,酒味很淡。心悦觉得不过瘾,就把婉仪酒柜里的洋酒喝了。”
“你怎么没喝醉?”
朱绿竹委屈,“我不是还有任务吗?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要来接心悦,要是知道你来,我也想尝尝洋酒,她们两个酒量太小了,估摸着连酒味都没尝出来,就醉了。”
何蕴泽面色稍缓,“我先带她走了。这里交给你了。”他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朱婉仪,摇了摇头。他家心悦和朱婉仪果然都是又菜又爱玩的。
何蕴泽将人带回家,一路上心悦嘴里都在嘟嘟囔囔,何蕴泽仔细听了听,原来是想儿子了。
他也想,可是他们都身不由己。等仗打完,他一定要多陪陪心悦和孩子。
心悦软绵绵地趴在床上,任由何蕴泽替她擦脸擦身,换衣服。
“何蕴泽,我们什么时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