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年自己还没有清醒，过去的事，即使她是终极也不能清算。

不过她已经在盘算着什么时候让汪家主动送上门来，她也好为张启灵报仇。

“你要去哪？”看着张启灵收拾东西，尽欢难得有些良心将手松开，坐在他床上双手环胸看着他忙碌。

“去格尔木疗养院。”

张启灵没有抬头。

听见这话尽欢推算了下时间，大概知道之后发生的事情后她就没了兴趣。

“一定要去吗？”她走到张启灵身边，双手环上他的肩头，语气中全是蛊惑。

若有若无的温热气息喷洒在他颈间。

“我可以告诉你这一趟你会得到什么，这样你就可以不用去了。”她笑得纯洁，像是洁白的曼陀罗。

可是张启灵清楚的知道她笑容地下藏着无法忽视的毒。

他没有说话，继续收拾，也不管尽欢挂在自己身上。

他已经习惯了。

刚开始还会阻止，试图将尽欢赶下去。

后来发现一切都是无用功。

要不就是他碰不到尽欢，要不就是被尽欢力气挟持。

所以后来张启灵学聪明了，在尽欢挂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尽量去忽略她。

“不一样的。”他难得叹了一口气，看向尽欢的眼中全是认真。

“我想找回自己的记忆，只有亲自去才行。”这是他的执念。

他大多数时候都在下墓为的就是这个。

甚至很多时候同一座墓下了很多次，直到看见上面一次又一次的记号时他才知道。

听见这句话，尽欢难得收回了脸上的笑意。

脸上有几分认真。

说实话，她不明白张启灵一次又一次下墓是为了什么，没了记忆向前看不就好了。

反正注定了失去。

况且，只要回到青铜门他就能够记起了，是他自己不愿意待在里面。

这也是尽欢出来的原因，因为张启灵不愿意在里面，他想出来寻找记忆，还有……

尽欢听见他内心呼喊着，他想要陪着他的朋友。

无论干什么都行。

翻阅他的记忆，尽欢知道了一些人，其中有几个对他而言意义非凡，很是重要。

一个就是刚才的黑瞎子，一个叫做王月半，还有一个叫做无邪。

也是张启灵最在意最关心的人。

知道几人的存在后尽欢便去演算了他们的未来。

该说不说是缘分呢，一行人，竟然没有一个好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