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快啊……

“你是故意的！”感受到这人撩拨了自己还变得漫不经心，谢九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尽欢仰头看他，眼中全是。

你才发现啊。

见状，谢九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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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以为她还没将自己放在心上，纵使有天定姻缘的说法也没想着碰她。

结果这人倒是得寸进尺，眼下便开始撩拨自己，真以为自己顾虑着她的情绪便不会碰她？

尽欢抬头，两人视线相撞，她能够轻易看出他眼下的隐忍。

见状尽欢更是兴奋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开另一只手上的笔，手上轻轻覆上谢九的腹部。

谢九被她这么一摸倒吸一口气。

偏偏这人像是毫无察觉一般将手缓缓向上而去，所及之处泛起片片痒意。

“你哪学来的？”谢九哑着声音问道。

这小貔貅自己清楚的很，最大的本事大概就是天生的神瑞了，毕竟就她所说上课时她从未听过课。

这般单纯的她，怎会知道这些东西。

莫不是府中有人教坏了她。

谢九眸色一暗，眼中全是阴狠。

他的人自有他会教，其他人也配？

还没等他继续想下去，尽欢就先打破了寂静。

“书里看到的啊。”她眼中满是无辜。

谢九抓住她手的动作一顿。

书里……

她说的是那些国外翻译过来的名着？

谢九想了想尽欢最近看的书。

明明都是些反映社会背景和个人斗争的书籍，所以这人是怎么从闪闪发光的精神觉悟中找到了这些……东西的……

谢九眼神复杂的看向尽欢。

他眼中的情绪太过多样，尽欢一时半刻没有分析出来，而且她还懒，懒得分析。

于是，尽欢选择直接问他。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