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曾经敬重你的小五,死在了数月之前呢?”
谢择弈还是那副没什么情绪的模样。
气氛陡然变得不寻常起来。
总是事不关己的谢风弦匆忙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扯起一抹笑容,插话道:“现在议婚好啊,以我这平平无奇一介白身,以往只能赘个千金之家,如今我沾了三哥你的光,又沾了小五的光,可以一下子赘个大的了,大哥你说对不对?”
“你别在这里插科打诨。”
谢伯书不咸不淡地冲他说了一句,随即问谢择弈:“你什么意思?”
谢择弈抬眼看他,神情淡漠。
坐在主位的谢伯书脸色难看:“我从未罔顾手足之情,要陷你于险境,张家所作所为与我们没有关系,是你非得一意孤行,得罪了太多人。”
谢择弈勾了勾唇角:“是啊,小五只是差点死了而已,兄长计不成,天可是要塌了。”
“你不用在这里咄咄逼人,我解释过了,你遇险的事情,与我筹谋无关!”
谢伯书气恼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我一母同胞,几个兄长自小顾着你,谦让有加,谢家从未让你捱过一天苦日子,是你自己偏爱自找苦吃,跟背弃家族的杨家人混在一起,如今望京有变,你已成先帝所许帝师,掌丞相事,位极人臣,但你莫要忘了,你身上始终流着谢家的血,没有谢家也就没有你的今天!”
“萧殊羽同萧常肃,亦一母同胞。”
谢择弈还是不置可否地轻笑。
其余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谁也不好开口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