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力将百万沧南亡魂救下。

哪怕他表弟杨晋，拥有【纳魂袋】，能将百万灵魂收拢。

可【纳魂袋】跟【斜月三星洞】完全不一样。

前者是冷冰冰的魂魄滞留地，后者则是热热闹闹的新生地。

“所以是你以【凡尘神域】，缔造了沧南奇迹吗？”

“可以这么说，这份奇迹是因我而起，但因你才能坚持至现在，才最终消散。”

“谢谢你，为沧南做的这一切！”

“先不急着谢我，百年前迷雾还没来临，大夏‘灵宝天尊’便找到我，与我做了一场交易。”

“交易……灵宝天尊？”

林七夜顿时心神震荡。

大夏神话中的三位天尊之一，灵宝天尊早早预言到这一切，甚至出手帮了他与沧南？

只是为什么，祂不提前将【湿婆怨】收走呢？

或者说，让炽天使干预一下，规避这场意外？

当林七夜这样的想法涌出来时，只是摇头苦笑。

灵宝天尊已经帮了他许多。

他再妄图得到更多，就显得很不礼貌。

恐怕也只有他……才会这么帮我吧。

这一瞬间，林七夜想到了李响。

灵宝天尊让他拥有十年的幸福童年。

而李神明，则将这种幸福延续了下去。

“所以，并不是我想帮你，这不过是一场交易。”

对于炽天使平静到没有感情的话语，林七夜并不意外。

毕竟相较于李神明，与他亦师亦友的稀罕关系。

像他与炽天使这种互动，或许才是代理人与神明之间的常态……

“现在，我与他的交易完成了！”

“交易里提及的两点，其一，沧南市我替你维持了十年。”

“其二，你成了我的代理人，还拥有完整的【凡尘神域】。”

“我的任务完成了……咦，等等！！！”

炽天使突然沉默下来，流露出见面以来，第一次表情变化。

“不对！”

“你身上的【凡尘神域】……不对劲！”

听到炽天使的疑惑，林七夜回过神来，他尝试说了句：

“呃……严格来说，它现在或许叫【一眼定真】？”

“一眼定真？”炽天使陷入迷惘片刻后，冷声道：“是谁？竟敢修改我的【凡尘神域】！”

六翼顿时展开，整个神躯颤动起来。

但下一瞬，祂的激动冷却下来。

祂回想起那天，林七夜第一次睁眼时，那个奇怪的房间场景。

小主，

一人一猴一电脑，再次浮现在祂眼前。

“我记起来了，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