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哀家这话有失偏颇,但无论如何,镇北王与北胡终有一战,哀家这命是他救的,于情于理,都应当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她摩挲着指甲,苦笑着继续说道。
“不过,哀家只是一个妇人,于战事上,怕是帮不上镇北王什么忙。”
“但镇北王最记挂的应当就是你了,哀家可以护你无虞,就当作是还了他的救命之恩。”
苏安抿了抿唇,没有回答,目光瞥向窗外,似乎要透过重重城墙,捕捉到付准的身影。
谁要他的记挂?
她只要他平安归来!
接下来的时日,有太后的庇佑,楚翊倒是也没再提将苏安封为贵人的事,也鲜少来慈宁宫叨扰她的生活。
苏安除了每日闷头在厨房里忙活,就是在房间里抄写佛经,为付准祈福。
时间一晃,就是三个月。
三个月以来,边关从未传信回来过,让人又喜又忧。
喜的是并无噩耗,说明付准并未遭遇不测,应当还活着;忧的是战争并未结束,一切还都没有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