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言谦逊地低下头,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多谢大人栽培。小人一定会继续努力,不负大人所托。"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左廷之的一个门客匆匆跑进来,脸色惨白:"大人,不好了!邵辅忠和梁梦环联名上奏,弹劾汪文言!"
左廷之和汪文言闻言,脸色俱变。汪文言只觉得天旋地转,他那张清秀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怎么会这样?"汪文言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左廷之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这定是魏忠贤那帮阉党搞的鬼!汪兄弟,你不用担心,我们东林党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
然而,事态的发展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快。就在当天晚上,李若水派锦衣卫就闯入了汪文言的住处。为首的锦衣卫百户面无表情地宣读了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汪文言罪大恶极,着即拿问。钦此。"
汪文言被粗暴地押解出门,他那张清秀的脸上写满了绝望和不甘。路过的行人纷纷驻足观望,窃窃私语。
"那不是汪文言吗?怎么被锦衣卫抓了?"
"听说是被人弹劾了,罪名很重啊。"
"唉,这朝堂之上,果然是风云变幻啊。"
汪文言被押解到了锦衣卫的镇抚司大狱。这里阴森可怖,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恐惧的气息。汪文言被推入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铁链哗啦啦地响着,将他牢牢锁住。
就在汪文言被关押的同时,朝堂之上掀起了轩然大波。邵辅忠和梁梦环的弹劾奏章被公开宣读:
"宪臣左廷之、科臣魏大中色取行违。臣久知其非德类也。如内阁中书舍人汪文言本歙县库胥。逃京师,父事王安,改名营纳。廷之不能追论,而且引为腹心。大中助其资斧,招摇都市,揽泊升迁。借权为名,群奸实收其利;借铨衡为市,而端人反受其名……"
这篇措辞激烈的弹劾文章,不仅将汪文言描绘成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更是将矛头直指左廷之和魏大中等东林党大佬。朝堂上顿时陷入一片喧哗之中。
左廷之和魏大中闻讯赶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甘。左廷之怒气冲冲地质问道:"邵辅忠,梁梦环,你们这是在胡说八道!汪文言是个正直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