蓐收之所以会详细解答司仁的话，并不是因为这个内容不重要。相反，这个内容所涉及到的东西几乎可以算的上是天道的核心秘密了。

但既然司仁已经说出了结果，就代表他已经知道了。那么蓐收就为司仁补齐过程，这并不算违反天道定下的规则。

毕竟这个答案不是蓐收亲口说出来的，所以他这不算背叛天道。

什么？你说这是司仁故意诈蓐收的，诓骗他的话，没有任何证据。

可蓐收也没办法去调查真伪啊，真能认为对方洞悉了全部。所以对这种情况他不需要去隐瞒。

这算是一个小小的漏洞，一个天道都拿他没办法的漏洞。

所以，司仁在听到蓐收详细为自己解释后，表情变得非常奇怪。

“你刚刚不是说，不能泄露天道计划吗？还说天道一直在监视你们吗？”

蓐收耸了耸肩，摊手故作无辜。

“首先，我要纠正你一下，你说的话并不严谨。

我从来没有泄露天道的计划，是你自己调查到了答案。当一个秘密被他人知道的时候，那就不能算是秘密了。”

“哦？”司仁挑了挑眉，似乎知道了对方的想法。

“据我所知，天道在妖族和地府也安插了与王伟山类似的家伙。

他们存在的目的，也和王伟山一样，都是为了防止气运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

司仁一边说，一边观察蓐收的表情变化。在提到地府和妖族也安插人手的时候，对方表情有了非常明显的波动。

但随着他说出安插人手和王伟山一样的时候，蓐收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状态。也就是说，前半段自己猜对了，后面的自己猜错了。

因为眼下线索有限，所以司仁根本分析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但要是就这么放弃了，他又不甘心。

所以他挖空心思，开始回忆之前的种种，包括蓐收最初与自己接触时所表现出来的东西。

“你当初接触我的时候是天道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