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里的香插了下去。
自己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她蹲在墓碑前,将拿来的纸钱一叠叠的烧完,还有那些纸元宝等祭拜用品。
老爷子将他们赶到一边,独自站在墓碑前絮絮叨叨说了好久,他一边说着还时不时的看如意和贺彦一眼。
如意看着外祖父的背影中都透着悲哀,也忍不住冒出眼泪。
一行人祭拜完成就下山去了,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提及安远伯府一个字。
刚才停留在山脚下的马车和马都还在那里,一行人坐马车的坐马车,骑马的骑马,十几匹马护着两辆马车离开了这个小村子,往城里的方向返回。
如意坐上舅舅的马车,等马车出了山忍不住问道:“为何今日不见安远伯府的人来祭拜,阿爹不是安远伯府前世子吗?”
老爷子和贺彦脸色一黑,同时都想起了某些事情。
“这里面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事情?”
贺彦叹了口气,沉声说道:“那安远伯府恐怕只有祭祖的时候才会想起这墓地里埋葬着前世子夫妇......”
“别说时隔十几年的今日,就是你阿娘他们刚去世的那几年,安远伯府在忌日都没有来祭拜过他们,更别说人都走了十几年,怕是他们早就忘记了赵家墓地里的这两人。”
这也是他们贺家这么恨赵家的一个原因,赵家就算不喜他阿姐,可这墓里另一位是你赵家人啊,结果他们也不曾来祭拜过。
若不是当年赵长明和阿姐情投意合将阿姐娶到京城去,他阿姐何至于年纪轻轻就没了,这么多年来连忌日赵家都不来人,他们怎能不恨。
不过没关系,从今往后如意会记得他们的忌日。
贺彦看着面前不说话的外甥女,将自己计划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