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特别还是这兔崽子,人前一个样,私下里又是一个样。
到底是活了多久才有这副德行。
欣怡尴尬地笑了笑,再次问:“从最开说就行,我们总得知道被改写了那些部分,这样我们才能知道为什需要被改写。”
“波波?(想知道?)”兔崽子眉头再挑。
几人闻声点头。
“波波波。(嘿,我不告诉你们。)”兔崽子挑眉露出一个非常善意的微笑,就连它那两个大白牙也发出叮的一声,说着还不忘对着玉米棒子啃上两口。
顿时,一家四口满脑子黑线,围观群众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不由得憋笑引得后背浑身发抖。
祁云凡看着桐闻默默竖起大拇指。
论无耻可憎,兔崽子的无耻跟桐闻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一家四口这时不光是刘麒忍不住了,三女也爬上桌面准备先收拾兔崽子一把。
可恶,太可恶了。
随即,在兔崽子的华丽走位下,一个玉米棒子敲昏刘麒,一个眨眼就将刘麒打晕在桌上。
临行前还对着刘麒岔开双腿做了个领地标记在头上,两腿蹬两蹬假惺惺这里有泥巴掩埋一下作案场地。
这一下看得几人一愣一愣的。
这兔子好暴力,根本不能用常理来评判一种事物。
突然,兔崽子一个转头看向其余几人,其余人顿时被兔崽子吓得一个激灵,赶紧谄笑着点点头。
见此,兔崽子抬手将最后的玉米棍子也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吞了,高傲地别过头去,双手负后做出一副高人的样子,迈开步伐跳下桌子。
转头还不忘提醒几人一句:“波波,波波。(告诉你们,不该问的不要问。)”
说罢,兔崽子转而又变成一副可爱的样子朝着夫妻俩的房间悄咪咪跳过去。
一边走还一边掏,掏出几个瓶瓶罐罐又冲起奶粉来,保姆工作做得简直不要太尽职。
桐闻:“啧,果然大佬还是大佬啊。”
欣怡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涟漪这时也说道:“夫君是不是跟它有仇啊,这么针对夫君。”
紫轩:“...”
是不是有仇,这不重要。
就从果果提到未来的刘麒有事没事会被轶拎出去打,就能看出刘麒应该是引起了什么公愤。
重要的是兔崽子的忠告,一家人确实不该问这些禁忌层次的问题,以免改写更多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