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了。”
“那么就按照计划,开始准备吧。对了,生驹你留下一下……”
“十分抱歉,但能够拜托的,也只有你们了。”,工匠车厢之内,生驹双手合拢,向着对面的逞生和巢刈深深鞠躬。
“说什么呢?你干的才是最危险的,操作起重机什么的简直小菜一碟。”,逞生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道,虽然此时车厢之内的温度并不算炎热就是了。
“武士真的会来吗?”,巢刈仍对上次那些被家老指使着差点将他们流放的武士抱有怀疑。
“千真万确,有菖蒲大人保证!”
“这样吗?”,巢刈目光转向桌面上的地图,“嘁,你欠我个人情。”
“抱歉,谢谢你们!”,生驹再次深深鞠躬。
轰隆~轰隆~
甲铁城缓缓行驶到铁轨上,一条条的金属锁链被从钢铁列车上抛了下去,精准的落到了下方的炮台上……
末尾车厢
无名不知何时褪下了外套,露出光洁的后背。
不过在那如白玉般温润的肌肤之上,后心的周边蜿蜒出来的条条灼烧纹路却是异常的显眼。
叽呀~
听见大门被推开的声音,无名像是被撞破了什么小秘密般急忙穿上外套,蹲下身自顾自的捡起自己的装备调整。
“你在做什么?”,生驹从车厢外走入,语气低沉道。
“没什么。”,无名仍旧自顾自休整着装备,头也不回的回道。
“你……”,生驹的脑海中闪过临走之前东方凛和他说的话,犹豫再三,“逞生和巢刈都同意来帮忙了。”
“太好了,不是吗?”,无名语气平常,仍旧没有回头。
“……”,生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缓缓走到无名的身后帮她整理装备,“你遇见什么事了吗?”
“什么?”
“我不懂,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战斗。”,生驹整理着无名的装备。
“要战哦,只不过不接受你的计划。”,无名说着将护额绑好,转过头来看向生驹。
“那随你便!”,生驹起身朝着车厢大门走去。
“……”,无名没有任何回应,自顾自的穿戴着。
可就在即将出门的时候,生驹却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但是,你听好,千万别对井坑动手,没理由特意跑进敌人的据点。”
“哦。”,无名仍旧是极为冷淡的回应。
“哼。”,生驹转身离开,不一会就传来了铁门开启的‘叽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