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仿佛被好多根针扎过。
“师父!”
“你多少天没刮胡子了!你怎么能拿脸来扎小师妹?”
龟童子瞧见这一幕,赶忙跳起来抢走了师父手里的婴孩。
果不其然,面颊处已经红了。
师父太不靠谱了。
虽然心善,但没脑子。
龟童子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描述。
直到后来扶箬能说话,告诉他有一个词叫傻白甜。
龟童子瞪了爆炉大师一眼。
爆炉大师尴尬地垂下头,摸着鼻尖。
“师父我也没想到小孩子皮肤这么嫩这么脆弱。”
他小小声道:“你小的时候为师也这么扎你逗着玩呢。”
“我是乌龟成精,皮糙肉厚,小师妹可不是。”
龟童子抬手为扶箬放出灵气消除红肿。
“嘟噜噜,嘟噜噜~”
“不疼不疼,小师妹不哭哦。”
只到爆炉大师腰高的小乌龟精哄起孩子很有一套。
扶箬很快就感觉这具身体变得高兴。
哭泣声被小儿咯咯笑的动静取代。
爆炉大师听后好奇地凑过去。
然后又玩心大起,想要伸手摸摸她肥嘟嘟白嫩嫩的脸颊肉。
却被眼疾手快的徒弟一把拍开。
“你手脏,今日刚摸过尸体。”
他捂着手,活脱脱一个委屈小媳妇的做派。
“龟童子,我是你师父,你不能老是这么不给我面子。”
龟童子:“我以前可没少给师父面子。”
“但是师父每回都给我加深了刻板印象。”
……
扶箬所附的身体就这么被二人抱了回去。
取名鬼蛛,算是纪念她的父母。
同时也提醒她不要忘记自己的出身,时刻小心,谨防被体内的怨毒之气控制。
鬼蛛体内的生机在一点点消散。
原本该活不过三年,但爆炉大师越养越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