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雷从办公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拿起水杯想喝口水,才发现杯子里没有水了。他拿着杯子准备去打一杯热水。路过局长办公室,他看到陈钟坐在严局长对面,两个人在说着什么。孙雷没有在意就去打水了,等他打完水往回走,还没有到局长办公室,就隐隐约约听到严局长和陈钟的谈话,出于好奇,孙雷站在局长办公室的门口偷偷的听了一会,他看到严局长递给陈钟一件什么东西,因为陈钟的身子正好挡住了孙雷的视线,没有看到严局长递给陈钟的是什么东西。但是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却让孙雷大吃一惊……
邹全德回到家,邹畅说:“爸爸,你回来啦!洗洗手准备吃饭。”
邹全德心里感到有些意外,说:“你做好饭了吗?”
邹畅点点头,说:“我看你受了伤,行动不太方便,所以就把饭做出来了。”
邹全德语重心长地说道:“孩子啊,你就安安心心地等我回来再做饭,现在对你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专心学习,把那学习成绩提上去、搞搞好,只要看到你的好成绩,老爸我呀,心里头可比吃了蜜还甜呢!”
邹畅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一脸认真地回应道:“爸,您说得没错,学习成绩确实非常重要,但这生活技能同样不可或缺啊!您想想看,以后我要是考上大学离开家了,又或者参加工作不在您身边了,总不能时时刻刻带着您跟着我一块,专门给我做饭、收拾屋子吧?所以这些生活方面的本事,我也是得早早学会才行呐!”
邹全德心里很高兴,他的高兴不但是因为邹畅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替大人分担责任,知道帮着料理一些家务事。更让他高兴的是李梅对自己的儿子的教育是非常成功的。
爷儿俩坐下来开始吃饭,邹畅说:“今天下午陈叔叔来咱们家了。”
邹全德问:“哪个陈叔叔啊?”
邹畅说:“就是你同事,陈钟叔叔啊!”
邹全德不禁感到有些惊讶和诧异,心中同时涌起一股警惕之意。这陈钟怎么会毫无缘由地突然来到自己家中呢?要知道,以往他可是鲜少登门造访的呀!仔细回想起来,似乎只有在李梅不幸离世的时候,他才来过一次。而且那时候前来他家的人可不少,大多的同事们都来了。他们之所以纷纷赶来,无非是出于对逝者的悼念之情罢了。而如今,陈钟此番不期而至究竟所为何事呢?难道其中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目的吗?想到这里,邹全德的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问邹畅:“他来干什么?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邹畅说:“他说他今天下午去执行任务,完事就不回公安局了,因此过来看看你。他说知道你受伤以后特别担心你,还给你买了一些东西。那些东西都在厨房里呢?要不要我拿给你看一看?”
当听到陈钟表明来意仅仅是担心自己受伤的情况,并因此特意前来家中探望时,邹全德一直紧绷着的心弦稍稍松弛了些许。然而,这短暂的轻松并未完全驱散他心头的阴霾,因为就在今日与严局长的那次交谈之中,凭借多年摸爬滚打的经验以及敏锐的直觉,他已然嗅到了潜藏其中的重重危机。
尤其是严局长看向他时那意味深长的目光,更是令他每每回想起来都不禁感到毛骨悚然、寒意彻骨。一整天过去了,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仿佛严局长那凌厉的眼神能够穿透他的灵魂一般。
邹全德深知,自己的这份警觉绝非杞人忧天或是草木皆兵。尽管目前尚无法确切知晓严局长究竟会何时动手,又将采取何种阴险狠辣的手段,但他明白,在这场看不见硝烟的较量中,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所以,无论如何,他都绝不能有丝毫的松懈与麻痹大意。唯有时刻保持高度警惕,才能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中觅得一线生机。
邹畅说:“我感觉陈叔叔人挺好的,说话做事让人感觉很亲切。他还问了我学习的情况,还嘱咐我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能辜负了你对我的期望。我给他沏了一杯茶,他没有喝就走了。”
邹全德听邹畅说完,点点头说:“你做的很好,有客人来家千万不能冷落了客人。如果冷落了客人,这样不但是没有礼貌,而且还会让人以为你没有家教,没有最起码的修养。”
邹畅点点头,继续吃着饭。
吃过饭,邹全德开始收拾桌子,洗刷碗筷。收拾停当以后,他看了看垃圾桶里的垃圾,想起昨晚的遭遇,他决定晚上不下楼送垃圾,明天早上上班的时候再带下去。毕竟经过了昨晚惊心动魄的一夜让邹全德心里产生很大的恐惧和后怕。
邹全德躺在床上,按照常理,他经过昨晚的折腾一夜没睡,白天也没有睡觉,应该是沾枕头就睡着。
但是邹全德躺在床上却丝毫没有睡意。他回想着昨晚的经历,让他心惊肉跳。再想想和严局长的谈话,更让他恐惧。巨大的心理压力让他睡不着觉。睡不着觉就会胡思乱想,越是胡思乱想心里越害怕,就更睡不着。这样就形成一个恶性的循环,天蒙蒙亮的时候,邹全德才勉强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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