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仪自然知道是哪个韩,哪个卿,不过是打趣一句,见对方无甚表情,沈玉仪顿觉无趣。
如此无趣之人,她若日日与其相伴,岂不无聊透了?
不成不成。
“抱歉,是我学疏才浅冒犯了。”沈玉仪不甚诚意的向对方道了歉,询问起了越又恨的下落。“韩兄可曾知道我舅舅去哪儿了?”
韩卿韩卿,如此亲昵的名字,沈玉仪可不想叫出口。
洛飞卿给她指了个方向,沈玉仪了了地向对方施个礼,人就往洛飞卿指的那一方去了。
还好还好,自己能赶上送舅舅一程。
沈玉仪循着对方指的方向,找到了正在给花草浇水的越又恨。
“舅舅!”沈玉仪小跑过去,伸出双手拉着越又恨的手臂摇晃,
“舅舅,这么久没有见到我有没有想外甥女呀?”
越又恨被沈玉仪拉着一只手臂,另一只手臂拿着木勺仔细给他的花草浇水。
“我还以为你忘记了你还丢了个人在我这儿。”
沈玉仪小声嘀咕,“本来就没有想起来,我这次是为了送舅舅你才来的。”
沈玉仪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越又恨丝毫不为所动。
“嗯,既然知道我要走了,你就将人领回你那儿去,放在我这儿饿死了我可不管。”
沈玉仪不依,“舅舅,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