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牧凌妃的途中。

顾君明时不时就回头看向后方，或是疑惑的左右张望。

他总感觉......有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在暗中盯着他。

会是以前那些旧识嘛？

很快顾君明就否认了这个想法。

对方或许是熟人。

但绝对称不上什么朋友！

不若像是牧翠兰，张道徐，上官子墨......

哪怕是小龙皇姬沧。

在认出顾君明的第一时间无不上前相认。

如此的话，就只剩下那些曾经被他们欺负过的可怜虫了。

可要是这样。

敌暗我明，未晓来意。

真不知是好坏呀......

倒是可以排除一点。

对方貌似并不想取顾君明性命，也可能是怕杀了他给自己惹来一身骚。

故而便想着说戏耍一番。

狠狠出一口恶气！

但愿别太过分......

“手臂放平，对对......放。”

“不是这样，我教你，目光顺着剑身指出的方向，达成平行......”

“诶！对咯，记住这种感觉。”

“别紧张，双肩放松......”

“你怎么又......没事，再来......”

“不是这样的......”

顾君明表情复杂，这牧凌妃怎么回事，到底有没有认真？

为什么同一姿势，反复教了五遍，还是会出错......

牧凌妃确实是一个武学奇才没错。

但同样的，也是一个剑道白痴。

渴望成为世人所敬仰的剑仙，却无一点剑道造诣。

完完全全就是一层白纸。

而且还......

唉，说多了都是泪。

“抱歉啊顾叔叔，我这个人，可能，有点笨拙。”

牧凌妃清冷的双颊泛起淡淡晕红。

心中羞愧难耐。

“哈哈，正常，刚开始时都这样。”

生怕牧凌妃缺乏自信，过多耽搁时长，顾君明微笑着鼓舞道：

“你基本功很扎实，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熟练掌握所有技巧。”

“遥想我当年，连剑都握不稳，也是一路被骂过来的。”

才怪！

顾君明人又不傻，若没有一点剑道造诣，何必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