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小灯。
昏暗的灯光扫过来,两个人的距离骤然拉近,身影重叠。
安映连带着惊吓,紧张地推了推。
“你真的.....喝醉了?”
安映不是没见过他喝醉后强装镇定的样子,但是今天这个架势还真是第一次。
傅呈礼不动声色,压制她后,只是将脸埋在她的颈窝。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
“今天在书房跟老爷子说了什么?”
安映想起自己在傅宅,为了跟老爷子表忠心,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比如,说自己会好好工作,不会给傅氏添麻烦。
比如,说自己对傅呈礼没有非分之想,以后会保持距离。
她支支吾吾,莫名心虚。
傅呈礼总不可能站在书房外偷听吧?
“没和爷爷说什么。”
傅呈礼顿了顿,又问:“安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