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之抚上他泛红的眼尾,故意使坏:“师弟怎得这般绝情,莫不是偷偷修了无情道?”
褚叶自知理亏,尤其看他那负伤惨重的手指更觉愧疚。
毕竟师兄是为他疗伤,怕不是自己疼痛难忍咬破舌尖,师兄看不下去便用手指相抵。
“我没不信嘶兄。”褚叶脑子转的也快,“师尊送了我许多桑药,我去拿。”
他说罢又想起身,令狐之拉住他。
“好好歇着,师兄不缺这点伤药。”
闹归闹,逗归逗,令狐之还是计较着他的身体情况。
更何况,他身为掌门哪缺这些。
褚叶身上确实没有多少力气,他也不故意强撑,重新躺回榻上继续歇着。
“挺乖。”令狐之揉揉他脑瓜不再刻意逗弄老实下榻穿衣。
他穿衣服,褚叶自觉转开视线。
偏令狐之见不得他故意无视自己,刚准备系上亵衣衣带的手指微顿,唤他一声:“师弟。”
褚叶脑袋不动:“嘶兄何事?”
“扭着脑袋作甚,师兄很伤你的眼睛?”令狐之同他抱怨一句,俯身捏住他的下巴直视自己,“躲什么,师兄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看一下身子就必须要求你成亲负责。”
说是这么说,褚叶还是被他的形容弄得无语。
真想怼他你想我还不愿意呢。
两人对视,令狐之冲他粲然一笑,故意露出自己腰间抓痕:“师兄这里也算工伤。”
褚叶垂眸瞧去,没想师兄结实的腰间薄肉两侧也有明晃晃的手印子。
不用问,也知道是他所为。
褚叶陷入沉思,想起系统曾同他说的话,合理怀疑自己可能真的已经在悄然分裂出第二人格。
只这人格似乎很是暴戾......
“师弟,你实话告诉师兄,你是不是其实对师兄也有好感?”令狐之说,“哪怕一点点?”
褚叶本想着该如何道歉弥补,哪想他家师兄是个恋爱脑。
这不算完,令狐之继续逗他:“你抓师兄的力道很是霸道,师兄险些没挣开呢。”
褚叶:“......”
褚叶一言不发,可整张脸已经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
令狐之像是上瘾,握着他的手抚上自己腰身:“师兄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