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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走着,百里吉对着喻念几人继续道:“我还是提前预定了十天,才抢到了这个名额,今天就带你们去尝尝那老师傅的手艺。”
“劳烦百里道友费心了。”见百里吉说的神乎其神,喻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就在几人前往聚德楼的路上时,街道不远处响起一阵阵踢踢踏踏的马蹄声,地面传来震动感。
“国师出行,闲人让步!”
“国师出行,尔等速速退去!”
依旧是那两名身体官袍、体格彪悍的开道官差,骑着高的汗血宝马,手中提着长枪飞奔前来。
两人所经之处,无数小摊零散一地,商贩行人退避三舍,弯腰屈膝的站在墙角。
依旧是同样的阵容,同样的轿辇,轿辇上的清瘦男子带着面具,在银白色纱幔端坐不动,被侍卫抬着前行。
喻念只看着轿辇上的那人,脑海一家五口的悲剧再次浮现,顿时怒火从心底升起。
紧接着,喻念又想到凌苍跟她说的那些话,转头看向正站在她身旁的百里吉,又看了看正坐在轿辇上的国师,心底松了一口气。
她就说嘛,百里道友怎么可能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国师,这一下可以证明百里道友的清白了。
凌苍看着轿辇上的身影,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百里吉,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难道,真是他弄错了,难道此人真不是国师……
很快凌苍便否定了自己的怀疑,坚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不可能,这一定是此人设的局,来洗脱自己嫌疑!
他们一起出来春行,便恰好遇到了出行的国师,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他当日从国师府的地道,到了这百里府书房时,第一个遇到的便是此人,他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了喻念,这人肯定察觉到了,便在他和喻念几人面前上演了这出戏码。
反正国师向来都带着面具,几乎没几个人见过他的真面目,随便叫个替身上轿辇,就能制造这一出不在场证据。
此人还真是打的好算盘,他虽然不会轻易相信,但偏偏喻念就信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