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救护车的警笛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妈,"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您还记得我小时候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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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正在整理床头的水果,闻言一愣:"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记得我六岁那年,非要去学芭蕾舞。"沈清歌的眼神变得恍惚,仿佛回到了那个遥远的夏天:
"您和爸爸都觉得太累,不让我去。但我哭闹了整整三天三夜,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连饭都不肯吃。"
"是啊,"沈母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放下手中的水果,在床边坐下:
"你从小就这样,认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那时候你爸还说,这孩子以后肯定有出息,就是太倔了点。"
"后来呢?"沈清歌轻声问道,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
"后来...后来还不是由着你去了。"
沈母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你爸说了,与其压着你,不如让你去试试。累了自然就知道回头。
结果你还真坚持了三年,直到小学高年级太忙才不得不放弃。"
沈清歌沉默了片刻,突然说道:"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冷意。
空调的风轻轻吹动窗帘,在地上投下摇晃的影子。
"现在的我,就像是一个精致的玩偶。该做什么,该说什么,该生产的时间,全都被别人安排好了。
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要按照他们的意愿降生。"
"清歌!"沈母急忙打断她,神色慌张地看了一眼门口,生怕有人听见:
"你这是什么话?海泽对你这么好..."
说话间,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夫人,该做产前检查了。"保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恭敬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沈清歌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镜子里倒映出她苍白的脸色,但她还是习惯性地挂上了那副温婉的笑容。
临出门前,她回头看了母亲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您说得对,海泽确实对我很好。"
说完,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出了病房,保姆连忙跟上去,接过她手中的检查单。
只留下沈母坐在原地,望着女儿的背影,心中充满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