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就在她说完这番惊世骇俗之语时,其面色竟是连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未曾出现过。那张白皙如雪、平静如水的面庞之上,毫无波澜起伏之色,宛如深不见底的幽谷寒潭,让人难以窥探到其中半分情绪波动。
但就是这样一张看似恬静无害的面容,却给周围的一众猎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它们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威压正源源不断地从白苓身上散发出来,如同泰山压卵一般沉重无比,使得这些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猎犬们此刻也不禁心生怯意,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好了,不要吓他们了。”
听见加拉赫声音的猎犬们直接向着加拉赫的方向靠了靠,试图从加拉赫这里找到点安全感。
“呵呵,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让他们散了吧,对了,今天的事情如果说出去了,我想诸位应该不会想要知道联盟的手段的。”
猎犬们无助的看向加拉赫,加拉赫摆了摆手对着他们说道:“下去,今天什么也没发生。”
“是!”
猎犬们以堪比巡猎行者一样的速度逃离了这里。
“说吧,引我出来是为了什么?先说好,要是关乎什么钟表匠的遗产,那我可就无能为力了呢!”
白苓说罢就从栏杆上跳了下来,目光紧紧盯着加拉赫。
加拉赫从白苓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自己需要的东西,那双眼睛给自己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尽管如此,加拉赫还是说道:“钟表匠的遗产,那东西有没有都不一定。说不定上是钟表匠故意放出的幌....”
加拉赫的话尚未落音,他那原本游移不定的目光,却猛然间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锁定在了白苓胸口处那张看似平凡无奇的车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