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不敢直视容珩的目光,低着头说道:“他,他想去捡荷包。”
“荷包?”容珩顺着男孩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池塘底静静地躺着一个绣着金线的荷包。
他眼神一凛,怒火中烧,“谁的荷包?!”
男孩吓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指向了人群中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孩,“是他的……”
容珩一把将那个男孩揪了出来,眼神如鹰隼般盯着他,“是你让他去捡荷包的?”
男孩吓得腿都软了,哭着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只是想跟他玩。”
“玩?”容珩的声音冰冷刺骨,“你就是这样玩的?你知不知道他差点就没命了?!”
男孩吓得不敢再说话,只是不停地哭泣。
这时,姜茯谣终于将容御承救醒。容御承睁开眼睛。
看到姜茯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紧地抱着她,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没事了,没事了。”姜茯谣轻轻地拍着容御承的背,柔声安慰道。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容珩,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容珩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他走到姜茯谣身边,轻轻地抱住她和容御承,柔声道:“没事了,别怕。”
他转过头,看向那些吓得瑟瑟发抖的孩子们,眼神冰冷。
“来人,把这些孩子的大人都叫过来!”
很快,一群朝臣匆匆忙忙地赶到御花园,看到眼前的情景,都吓得脸色苍白。
容珩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然后冷冷地说道:“谋害皇孙,按律当斩!念在你们初犯,就饶你们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