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几人就看到了十万年前的过去，看到了那无法被记录的存在，是如何一步步与世界为敌登临道祖。

更看到了他用存在道韵粉碎整个长生道树，封锁整个模拟宇宙。

当然，李只浪在意的，只有道祖为什么要粉碎长生道树。

又是一个十万年前。

两位无法被记录的存在，来到了九州神域，并在此处建立了模拟宇宙第一个观测和干涉点。他们创造了长生道果，并让它被大气运之人获得。

但他们又更改这些人的命运，让其因为各种原因陨落。陨落后的气运之子，则被当做变量投入模拟宇宙，在未来的演算中，更改宇宙的发展路线……

这是长生道果的诞生，一个从头到尾的骗局。

…………

李只浪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问天圣主那么急于证道了。因为，不成道祖，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决定。

既然道那些道祖可以编织十万年前站在九州神域顶峰的道尊的命运，又何尝不可以编织自己的命运呢？

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一切，是不是早就被规划好的呢？

脑袋疼的厉害，心里也乱成一团。

李只浪下意识的扶住了额头。

既然命中的一切早已注定，那他的一切行动，一切遭遇又算什么？那他和身边人的关系，靠自己努力获得的感情又算什么？

……

啪嗒！

就在李只浪感觉识海将要陷入混乱的那一瞬间，一只白皙的小手搭在了他肩膀上。

是童玲。

哪怕她已经知道不可能再获得长生道果，却依旧没有表现出任何负面情绪。

反而挂着淡淡的笑容，妄图安慰着李只浪。

“师父，别想那么多。哪怕结果一切早已注定，但这过程仍旧是你亲身经历的，所有的选择也是你自己决定。”

“嗯。我知道。”

李只浪深吸一口气，将纷乱的思绪压在了识海深处。

他知道现在纠结这些也没有意义。

小主，

至少成就道主之后，不论大道道主还是小道道主，都可以超脱命运的掌控，甚至主宰他人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