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是闫解娣没跟他们住一块,人家去了自行车厂,还分了一套小房。
现在跟着闫卜贵两口子住的,是闫解放跟闫解匡。这俩人刚回来,让宋武给安排了个能接收户口的工作,没干俩月就不干了。现在干个体天天忙的很,听说还真挣到了钱,天天呼朋唤友,日子过得热闹的很。
傻柱听到张桂芬提到闫卜贵,心里就纳闷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有啥稀罕事儿?莫非他跟三大妈离婚,又新娶了一个?
傻柱想到这儿自己都乐了起来。这事儿还真不是不可能。现在有不少老家伙娶小媳妇呢。
有的是离婚再娶,有的是老鳏夫老树开,不少四五十、五六十老枯树皮,愣是娶了个20出头、30郎当岁的枝招展回城女知青。 为师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和尚
说起来也真有一小部分真的能安心在一块过日子,但是大部分两天就又离婚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纯粹就是为了落户。
就这样的事儿,让张桂芬很是愤愤不平。因为她很有代入感,难免想起来自己从农村进城的辛酸历史和曲折过程。
傻柱放下酒杯好奇的问:“你怎么突然扯到闫卜贵了?前一段不是见他背个袋子在捡废品吗?”
张桂芬挑了挑眉毛,兴奋的说:“那都是老黄历了。人家早不干那样的埋汰事儿,现在厉害的很。正在修的那个倭人学校,你知道吧?”
“知道啊,走到哪儿都是说它的,在我们厂里做个饭炒个菜,句句不离它。我听的耳朵眼里都起茧子了,真是够够的。怎么,这回来你还提?”
张桂芬摆摆手说道:“我对这个学校倒没太大兴趣,要不是因为它跟闫卜贵扯上了,我才懒得说呢。”
傻柱很纳闷,闫卜贵怎么会跟倭人学校扯上关系?而且听着张桂芬说话的意思啊,好像还是不小的好事。
张桂芬说:“原来我不知道什么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知道了闫卜贵人家的事儿,我才终于明白这话说的什么意思。才算真正见识了,什么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嘿,现在闫卜贵家可不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