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武来给他送过几回钱,那些黄金大概已经用了一半了。到今天他又来到办公室,一看他忙碌的状态,就猜测肯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世子好凶
宋武直接走到了办公桌旁,把胶卷给他。“阜城门外有个后备粮仓里边儿,有好几仓库的旧东西。看着让人心疼,我去摸了摸情况,脑子里只有一个词儿暴殄天物。如果不采取措施的话,这些东西不是被毁了,就是被谁浑水摸鱼摸走了。就是这几天陆陆续续没收的都汇聚到那儿了。”
老首长看了看胶卷,脸上表情很严肃,只是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电话拨打了一个,听他说话的意思是在叫人。
也只是一分多钟就过来一个年轻的秘书。老首长指着胶卷对那个秘书说:“赶紧洗出来拿给我。”
等秘书拿着胶卷走了以后。他才对宋武说:“交给我吧,我尽可能的把东西截回来。妥善安排,找个妥当的地方全部封存,以后打总盘算。现在只能把东西先截住,其他的细节顾不上。”
这儿工作多的很,能看出来他连多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于是宋武把那边的情况简单说一下,就赶快告辞离开了。
真的体验出来一种感觉叫独木难支。真的,现实情况就是基本上就靠他一个人了。
刚才根据他老人家只言片语的说法,这一次能够有把握把东西接下来妥善处理,还是因为宋武前面送过来那一批黄金能让他有一定的力量积蓄呢。
转过天,闫家的事儿终于传来了消息。宋武听了以后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没想到,他搞的几本书,不过是抛砖引玉。结果歪打正着,竟然让那些人从严卜贵家隐秘的地方搜出来一张奖状。
当然也可以叫嘉奖令。没想到闫卜贵年轻的时候还在东三省上过课,当过教员,他这个教员可不是教小学生和中学生,而是那个皇上新建的傀儡国,警察部队的文化教员。
估计这老小子觉得那一段是他人生的巅峰,一张皇上亲笔签字,用印的嘉奖令,让他不忍随便乱丢,竟然保存起来当做纪念了。这就叫一饮一啄,莫非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