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看这还得了,这老头子到底想干什么,急走两步,伸手拽住了易中海的衣服后脖领子。
“你干什么啊?”
这时候易中海似乎也没有再往前走的打算,只听他在前面叹了口气。
然后,顺着傻柱这么一拉,他直接就停住脚步转过了身。
刚才他之所以那么急切,只是想看看孩子长什么样。刚才已经看清了,算是彻底的失望,没有了念想。
聋老太太果然没有骗他,那小孩儿活脱脱长得跟傻柱小时候一模一样,当然了,比傻柱好看一点,毕竟又综合了一些张桂芬的长相。
易中海心里抱着的最后一丝念想破灭了,这一会儿心里哇凉哇凉的。
他被傻柱拽住,丝毫不介意,只是咧着嘴笑了笑,把手里的点心随手扔在了桌子上,然后拍拍手,对傻柱说:“好了,别拉了,我现在就走,你就是请我在这屋里坐着,我也不想坐呢。”
傻柱呆愣愣的看着易中海就那么甩甩手,一声不吭的出屋了。他奇怪极了,扭头看了看张桂芬问道:“他到底来干什么呢?怎么前后这么大变化?也太突然了。”
张桂芬看了个傻柱,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他肯定是来看看孩子是不是长得像他。”
“放tnd屁。我儿子怎么会像他?”傻柱一听气坏了,跳着脚在屋里骂了起来。
张桂芬忙拉住他:“好了,顺利还在这儿呢,你在这瞎喊什么,都把他带坏了。以后你给我少说粗话。”
前院闫卜贵,坐在饭桌旁还在那小声的骂呢。
前几天易大妈出事儿,闫卜贵第一时间就开始琢磨开好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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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就跟他老婆商量:“要是这老易媳妇没了,老易又在外地上班,那房子不就空下来了吗?咱们是不是可以活动活动看能不能把那两间东厢房弄到手。这样一来不一下就解决了住房问题。闫解成结婚不就好办了。”
结果人家家里出的伤心事,他们两口子高兴的两天没睡着。
可惜兴奋的熬了两三天,等到易中海把易大妈的事儿办完,突然间就说,他调回轧钢厂,人也搬回院里住了。
这一下闫卜贵差点也没跟着心肌梗塞,直接眼一翻也走了。真的呀,一口气儿差点没顺上来,幸亏他老婆看见了,赶紧按摩胸口,连着喂水,才算缓过来劲儿。
闫卜贵很不甘心,虽然他老婆劝他还是老老实实过日子,别再东想西想了,可是他不想轻易放过这个机会,所以连夜又写了一封举报信递了上去。
写信的主要内容,就是向上反应,原来生活作风有问题的易中海,为什么又被调回来了?难道一个人犯了错误就能这样板子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了?
可惜,他送出去的信就如石沉大海一般,再没有了任何回应和音讯。
他还准备再写,他老婆甚至给他下了最后通牒:“你还是省省吧。估计这里边又有什么事儿呢,你就别因为那一点私心杂念再乱趟浑水,现在的日子好好的,歪着扭着咬咬牙就过去了,你要是再出点啥事儿,我们娘几个靠谁?”
阎卜贵再不甘心,还是最后停住了继续往上写举报信的举动。
易中海也见了许大茂和他那个新媳妇秦京茹生的孩子。叫什么许国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