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问:“妈,怎么了?”
贾张氏脸苦得跟菊花一样,“一锅窝头全是一股子尿骚味,这个味道简直是没法吃。”
秦淮茹连忙也取出来一个窝头,尝了一口也吐了出来。这可怎么办呢?一锅面算是白费了。不行,即使是尿骚味也得吃了它。
第二天又开了一次全院大会。
这一次,上次开会还意气风发的闫卜贵成了霜打的茄子。
他对大家解释道:“我也不知道这东西这么难吃啊,但是我保证虽然味道难吃一点,但是它真有营养,真能治病啊。”
这时贾张氏站了起来,喊了一嗓子:“再难吃也无所谓,关键它一股子尿骚味谁能受得了。”
娄小娥在下边问宋武:“那东西那么难吃吗?怎么还一股子尿骚味儿?”
宋武笑笑,小声对她说:“那东西就是用尿泡大的,洗不干净,它可不就一股子尿骚味儿吗?但是真要跟三大爷说的那样有营养,尿骚味就尿骚味吧,能治病就行。”
开了一次会,大家基本上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可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那些忍着难言的口感和熏人的尿骚味天天吃的人,没见浮肿有任何改观,这一下子闫卜贵遭殃了。
再一次开全员大会的时候,贾张氏忍不住,第一个跳出来要让闫卜贵给大家赔偿。
“闫卜贵要不是你,非要撺掇着弄这个东西,我们至于浪费那么多粮食,浪费那么多时间,还天天吃……”说到这儿,贾张氏说不下去了,捂着嘴干呕了一阵,才喘着气又接着说:“你得赔偿,不然我去街道上反映情况,看看你这个三大爷到底是怎么当的。”
关键是,不只是贾张氏一个人在这说,附和的人还不少呢。
因为真的有不少人乖乖的天天吃这东西,但是没见任何效果,心里还饱受摧残。这会儿,他们心里能对闫卜贵没气吗?
可是这些人也不想想,当时人家闫卜贵虽然提倡了,但是并没有逼着他们做呀,他们当时不是照样把闫卜贵夸的跟一朵花一样吗?
闫卜贵心里也苦啊。他为搞这个东西,研究了不少的资料,自认为,已经完全掌握了相关技术跟理论,但是没想到弄成现在这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