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切在卫小宝的掌控中。

章雨灵急忙说道：“卫先生，别急嘛，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些黄金的清白。但市场也是多面性的，我们可以另外的操作。”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原本计划好的压价策略似乎要被打乱，她试图稳住卫小宝，不想让这笔生意从眼前溜走。

卫小宝秒懂，冷笑一声：“章经理，咱就别绕圈子了，我也在别家卖过。你们的收购价是多少？”

他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直直地盯着章雨灵，仿佛要把她的心思看穿。

他知道，这场谈判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双方都在试探着彼此的底线。

章雨灵见卫小宝直接挑明，眼神微微一眯，心中快速盘算着。

她清了清嗓子说道：“卫先生，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也不兜圈子了。我们金佑福最多给到每克比市场价低 出150 元。这个价格已经是看在黄金品质的份上了，你要知道，这其中的风险我们还得承担呢。”

卫小宝眉头一皱，摇了摇头：“章经理，低出150 元也太低了。这批黄金的价值你我都清楚，我冒着巨大风险把它们带出来，可不是为了这么点差价。我最多能接受比市场价低 60 元，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章雨灵眉头紧锁，表情严肃：“卫先生，你这价格还是太高了。我们金佑福虽然对这批黄金有兴趣，但不能做赔本买卖。低出130 元，不能再高了，而且这个价格我们还要承担很大的风险。”

卫小宝冷笑一声：“章经理，看来你还是没有诚意啊。这批黄金纯度这么高，而且数量也不少。低出130 元，太离谱了。我再退一步，低70 元就得了，这是我最后的底线。如果这个价格你都不能接受，那我们真的没什么好谈的了。”

章雨灵咬了咬牙：“卫先生，我们金佑福在市场上也是有声誉的，不可能为了这批黄金破坏了我们的价格体系。低出120元，这是我们能给出的最高价了。”

卫小宝站起身来，拿起黄金：“章经理，那我们就没必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章雨灵见状，心中有些着急，这批黄金的品质实在是太诱人了，但她还是努力保持镇定：“卫先生，你先坐下。我们再商量商量，价格还有商量的余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