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开裂,出现一道深不可见的峡谷,峡谷的起源不知为何,终点亦不知,将大地一分为二。
熟悉的伦敦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像是被大火烧过,残破的城市。
如果不是依然保存完好的大本钟,自己真的能确定这里还是伦敦吗?韦伯怀疑。
“那个,亚德。”
“嗯,格蕾。”
“到底发生了什么?”
“啊,说实话。”亚德说,“我也不知道。”但,气息的残留中,有一股他略微有点印象的气息,以及另一股,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韦伯只是抽着烟,眉头紧锁。
他把烟丢到地上,用脚踩灭。看到二世的动作,“喂,格蕾的大叔,你想到什么。”
“都说了,别喊我大叔。”韦伯回,“我们去教堂看看。”他找到了线头。
几人通过魔术飞过了峡谷,往前奔跑,很快脚步缓了,最后停下。
“喂喂。”
几人中亚德的声音辨识度最高,但此刻没人会嘲笑他。
“真的假的。”像是勉强维持着镇定——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深坑,几人站在这里,看不见尽头在哪。
能造成同样伤害的攻击,亚德只能想到义妹的圣枪,但莉雅从没对自己人用过就是了。
带了兜帽的格蕾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觉心胸都广阔了。
不同于两人,韦伯只有一个念头:完蛋了。前途一片黑暗。
以及,“果然啊,教会,到底发生了什么。”
……
美好的乐园,生命消失了,除棋盘上落下的棋子,再无一人。
……
我,浑噩着。
其实我一直想过,该怎么让思绪放空,都不得其法。值此特别之际,反而成功了。
什么都不想,什么也想不了,灵魂与身体脱离,肉体游荡在人间,不知目的,不知未来,就是这样。
只是沿着未定的道路,走下去,直到……
命运出现的那一天。
……
叶和醒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逛到哪了,刚好不远处路边有一张椅子,他坐上去。
行进的过程中,每一步都很累。坐在椅子上,不想动,也懒得动,头稍微动一下就牵扯到神经。
“这算不算大招?”叶和说,“应该是大招吧。”
“但真要命啊。”
这是,窃夺神之力,所必然付出的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