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秋月顿时弯起了眉眼:“哎,好,花花能明白就好。”
“嗯,我这边没什么事了,就不打扰小妈休息了,有什么事喊我就好。”
谢雨臣语气冷淡的说完这话就转身离开了,完全没有等秋月反应过来的意思,秋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挠了挠头。
是她的错觉吗,怎么感觉这个花花好像生气了。
秋月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话,有些迷茫道:“难道是因为我说的那句为他好让他觉得自己被冒犯到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得怪她了,花花这都已经是大人了,她居然还用大人管教小孩的语气去说他,他自然是会不高兴的。
搞“清楚”是自己的语气让花花反感了,秋月顿时就感觉有些愧疚了,但是他现在都已经回自己房间了,再去打扰也不好,不如等明天再跟人家道个歉好了,想到这,秋月就轻轻的关上门,重新开始翻看起了自己的礼物堆。
回到自己房间的谢雨臣关上门后就径直的走向了洗浴间,他站在镜子前凝视着自己,瞳孔渐渐的有些涣散着,似乎是在透着镜子中的自己在看谁一样。
在这一刻,谢雨臣就像是一座蜡像一样一动不动的站着,他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看了多久,寂静的洗浴间里只剩下了他自己的呼吸声,忽的,谢雨臣动了。
他伸手拿起了放在洗漱台上的一把小刻刀,那柄小刀上反射着白炽灯的苍白光点,倒映出的他的眼睛竟是惊人的泛着疯狂,他有些急促的扯开自己扣好袖扣的衣袖,粗暴的将平整的袖子拽了上去,露出了一只布满了密密麻麻丑陋疤痕的手臂,谢雨臣看着那只手臂,抓着刻刀毫不犹豫的就刺了进去,伴随着令人作呕的刺穿割破血肉的声音,腥臭的血味开始弥漫着整个洗浴间,滚烫的血液瞬间涌出,一滴,两滴,洁白的洗漱台上顿时鲜红一片。
谢雨臣冷漠的看着自己不断涌出鲜血的手臂,缓缓的将刺入足有一厘米之深的小刻刀拔了出来,干净的镜子上瞬间出现了一连串的血珠,还未完全凝固的血液顺着平滑的镜面缓缓的往下流淌着,直至凝固在半途之中。
剧烈尖锐的痛楚让谢雨臣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可是他却是忽的勾起了唇角,笑了起来。
“这是真的,谢雨臣,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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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轻笑着,笑的甚至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着,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愉悦和餍足,他缓缓闭上了眼,有些满足的叹了口气,静静的享受着这份尖锐的疼痛,仿佛在以此而感受着什么一样。
疼痛并没有维持很久,谢雨臣划出来的足有十几厘米长一厘米深的伤口缓缓的愈合了起来,当谢雨臣再次睁开眼时,伤口已经消失不见,只多出来了一条崭新的伤疤永久的留在了手臂上面,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了那满臂已经开始凝固的血液和鲜红的洗漱台在证明着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疼痛完全消失之后,谢雨臣抿了抿发白的嘴唇,开始熟练的清扫起了洗浴间,小刀也被擦拭干净放在了台子上,等待着它的主人下一次的拿起使用。
这场寂静下的疯狂并没有被任何人所知,秋月在把自己的礼物都把玩了一遍后这才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布偶上床睡觉着,看的直播间里的众人心都软的一塌糊涂了,恨不得能钻过去抱着心爱的小姑娘狠狠亲两口。
这一夜,有人睡得香甜,有人彻夜难眠,但总归是个十分平静的夜晚,当秋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她抱着毛绒布偶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缓了好一会才起床洗漱着,在她下楼吃饭的时候秋月并没有遇见谢雨臣,想来应该是去忙工作了,对此秋月有些可惜着,她本来还想和他道个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