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永安侯府此番打的究竟是什么鬼主意,他就算是不用细想也能猜到一二,在他眼里,那不过是一家子唯利是图的小人罢了,与他们过多纠缠,只会徒增烦恼。
永安侯夫人眼睁睁地看着肖瑜白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去,直气得浑身颤抖,胸脯剧烈起伏,脸色铁青得犹如暴风雨前夕的天空。
回到侯府后,仍是满心的愤懑无处发泄,便开始不停地向侯府中的众人抱怨起来,那尖锐的声音在府邸的回廊间回荡,仿佛要将她心中的委屈与不满全部宣泄出来。
身旁的丫鬟小心翼翼地将在彩银楼门口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每一个细节都不敢遗漏。
永安侯和世子静静地听着,听完后,两人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他们心中清楚,摄政王府所言非虚,这断亲之事乃是皇帝亲自下旨,由礼部经办,且已记录在案。
倘若他们继续纠缠不休,一旦被人抓住把柄,极有可能会被安上那足以让整个侯府覆灭的欺君之罪。
“侯爷,难道此事就这般算了?”肖夫人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她实在无法咽下这口恶气,那紧紧攥着的手帕仿佛都要被她扯碎。
“哼!那小钰也是个没用的东西!”永安侯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盏都晃了几晃,茶水溅出了些许。
“进宫都这么久了,也没传来什么好消息……”话语中满是对养子的失望与气愤,在他看来,肖瑜白的不配合实在是让侯府的计划难以推进。
“父亲,依我看,小钰怕是指望不上了。”肖瑜锦微微皱着眉头,眼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