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应该是有伤疤的,要不看看手臂上,还有腿上?”
“我记得,好像是受伤很多回的,流血都流过不少的。”
“按理说,不可能留不下痕迹的。”
“再说了,这么多年在外面捡垃圾为生,经常被人欺负,还能不受点儿伤?”
贾张氏感觉到在易东明的身上找点伤疤之类的,还不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情。
“只要是上过战场的人,哪一个人的身上没有一点点伤疤呀?”
“关键是你需要知道人家这个伤疤是在什么位置,而且还要说出来这个沙发是怎么来的。”
“要不然的话,你以为随随便便一个伤疤就能证明他是不是真正的易东明呀?”
“按你这么说的话,我这腿上还有个伤疤呢。”
“这脚上还被老鼠夹夹过,也有伤疤呢。”
聋老太太还真就感觉到贾张氏本来就不算是什么能成大事的人。
看来以前易中海对他的用法还是非常得当的。
不管在有事没事的时候,只要是让贾张氏出马的话,基本上没事也会变成有事。
多数情况就会把他们不想看到的事情立马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了。
只要是贾张氏搞出点动静,那么围观的这些人们基本上也就不再关注他们原本的事情了。
在这个时候,易中海再加点儿料、聋老太太再兜底,基本上也就可以把事情彻底解决了。
“那我想想。”
贾张氏听了聋老太太的话,也没啥好说的。
人家说的没错的。
只好自己好好想想,看看能不能想到,或者是编个故事出来。
但是,好歹也得知道易东明的腿上或者是胳膊上,到底是哪个部位有伤疤才行啊?
“对了,胳膊上,他的胳膊上肯定有伤疤的。”
“我记得在他十岁的时候,应该是老贾刚走的时候,我用柳条打过他。”
“我们家东旭的馒头。”
“应该就是这个位置,被我抽了好几柳条。”
“本来是没事的,也就是肿起来几道子红痕而已。”
“可是当时那个柳条上面有一个枝桠,我没注意,直接把一个肿起来的红痕给划破了。”
“也没有给他包过,应该是好了半个月都没有好利索。”
“肯定是留下疤痕了的。”
“只要是这里留下疤痕的话,肯定是很容易就可以看到的。”
贾张氏想了大概两三分钟之后,想到了这么一个部位。
肯定是比屁股蛋子上的那个胎记更加容易看到了。
“10岁的时候留下的疤痕,现在都已经过去十几年了。”
“哪怕就是真的留下疤痕也不一定还在。”
“除非是那个疤痕当时就很深,没有办法处理好的那种。”
“话说你也真够狠的,就因为吃了一口馒头就打的那么狠。”
聋老太太也是忍不住吐槽了。
自己这辈子也做过了不少的坏事,但是想起来还真就没有贾张氏这么狠的。
虽然说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好歹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呀。
要是换成他的话,估计做不出这么狠的事来,顶多也就是教训一下,让他以后不要吃就行了。
“那个时候的馒头多金贵呀,我们家的馒头怎么能给它吃呢?肯定是要改东血流的呀。”
“当时打的是挺狠的,不过伤的应该都是表皮。”
“长好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贾张氏想了一下。
好像这么多年能够留下疤痕的,除非是那种刀伤,或者是打开了窟窿之类的,才有可能。
要是别的的话,可能不一定能够留下疤痕吧。
“你再想一想还有没有别的伤的更严重的情况,或者是说你看到易东明的身上有哪里是他自己受伤的。”
“毕竟,被你从你们家里赶走了之后,在外面也生活了10多年的时间。”
“离开了之后,本来就是被很多人当成傻子欺负的。”
“磕到碰到的地方应该也不少。”
聋老太太感觉到在贾张氏这里问出来这些东西的可能性也不大。
毕竟,贾张氏连胎记都是感觉到是在小的时候看见过,长大了之后好像也都没怎么注意了。
更何况按照贾张氏的情况,那是非常嫌弃曾经的易东明的。
哪怕就是易东明的身上真有什么疤痕之类的,肯定也是没有注意的。
“我完了再仔细想一想吧,现在也确实想不出来。”
“早知道在当时我就应该打的更狠一点。”
贾张氏在现在居然后悔起了这件事情。
让身边的聋老太太都忍不住摇头。
既然感觉到易东明被贾张氏两口子收养回来也是挺遭罪的。
在他的内心竟然有那么一丝丝希望,易东明就是真正的易东明。
不管他是遇到了什么样的机缘,一下子变得如此厉害了,也是人家应得的。
毕竟这么多年受这么多的罪也已经够了。
就在贾张氏和聋老太太在等着阎埠贵和刘海中把阎解成跟刘光天叫来的时候,易中海家里面也挺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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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明,我约了两个工人来,我跟他们讲了一下咱们要做的事情。”
“他们说都可以做,你现在具体再跟他们说一下。”
易中海晚上回来的稍微晚了一点,带回来两个人。
“做的事情其实也是很简单的,就是我们这两间房。”
“你们看一下怎么改造一下,能够改造出来多两个房间。”
“一个房间呢是专门做厨房的,直接放到隔壁,然后我们隔壁有一个大锅炉,把那个锅炉放到厨房里面。”
“另外一个房间是在我们这边。”
“就是单独出来,能够放一个小床就行。”
“其余那两个房间就是隔壁和我们这边现在放床的地方。”
“中间可以利用隔板,也可以直接砌一层砖墙。”
“还有就是窗户这些也都要放大。”
“另外就是在这边大概这个位置要安排一个卫生间。”
“你们感觉能不能都做得出来?”
“这个是我画的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