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拾酒不理外面男人的鬼吼鬼叫,在屋里翻翻找找,还真找到一日记本。
她便将门锁好,又把一张两米的大床拖到门口抵住门,认真阅读起日记来。
沉下心来做事的顾拾酒更不会理会别的事,男人又是拍又是踹,门愣是没有半天反应。
阿芷只能在心里默默怪这门质量太好,嘴上却在劝男人:“叔叔,算了,阿姨可能还是在生我的气吧。我去客房睡好了。”
以往她说这样的话肯定是火上浇油,男人只会越发生气,但今天,情况有些不一样。
因为刚才被顾拾酒扔了出去,男人只觉得尾椎骨一直在痛。
之前还好,现在居然有越来越厉害的趋势,他实在没精力再折腾。
这会儿听阿芷这么说,正好就坡下驴:“还是阿芷懂事,时候也不早了,你还要上学呢,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再收拾她。”
说完,男人扶着隐隐作痛的尾椎一瘸一拐地回了自己房间。
阿芷没想到一向为她冲锋陷阵的叔叔今天居然这么快就放过了那个坏女人,一阵神伤。
客房里哪哪都不好,虽然让家里佣人重新换了床褥,但睡得还是很不舒服。
被子不够松软,枕头有点高了,房间的温度似乎都比原来的冷,阿芷咬着被角哭了半宿才睡着。
别墅里安静下来,只有顾拾酒还在挑灯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