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说着,率先进了楼外楼。
要了一间修炼室,进去之后,右手一招,一块令牌出现在手中。
苏杨只觉得那令牌有些面熟,似乎和自己那块差不多,只是颜色稍有不同。
“我知道你应该见过类似令牌,只不过颜色不同而已。”
“你们新生都是青铜令牌,只有一些核心学员才会得到这种白银令牌。”
“当然,还有一种最尊贵的黄金令牌,那都是能上咱们武院风云榜的天骄,你就别想了。”
“金色吗?”
苏杨嘀咕一句,自己的好像就是金色的。
但听到江晚如此说,他也没去计较。
“老师只说让我来帮你处理些事情,就是刚才那事?”
苏杨摇了摇头,现在他知道了江晚的身份,倒也没有隐瞒,将和李家的恩怨大概说了说。
江晚微微可惜道:“如果刚才那个校长晚出现一秒,或许我现在就可以带着你去抄了那胖子的家。”
苏杨微愣了一下。
“城中禁止打斗。”
“那是管你们这种新生的,看到这个了吗?”
江晚颇为自得的扬了扬手中令牌。
“持白银令牌,就相当于安全局高级巡视员。”
“敢对巡视员出手,巡视员有权调动市级以下安全局,出动剿灭。”
“现在,知道你师姐的厉害了吧?”
苏杨闻言眼睛大亮。
他还真不知道,南境武院的令牌有这效果,如果自己也有一块,是不是就可以在城中动手了?
苏杨顺手一招,一块令牌出现在手中。
“师姐你看看我这块有这效果吗?”
“你这铜牌没用,除非·····”
江晚挥了挥手,漫不经心的扫过苏杨手中令牌,顿时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这···这是金色?”
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揉了揉,确定没错,是金色。
“握草,这老逼登偏心啊。”
“我累死累活才得到一块银色令牌,你啥都没干,凭什么就拿金的?”
“要不,你去问问老逼登?”
苏杨弱弱的回了一句。
嘴上说的轻巧,心中却是同样震撼。
看来自己把那些高手想简单了。
这也让他更加警醒起来,无论如何,在自己强大之前,都要守住自己可以御灵的事情。
“那师姐,我这块令牌,可以在城内杀人吗?”
“只要你不判出炎黄,你就是把那些人的人头当球踢,也没人管你。”
江晚没好气的回道。
她的心情突然就不好了,原本还想着跟苏杨交代一些事情,此时也没了心情。
她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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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走吧,我要修炼了。”
“那师姐,再见。”
苏杨心情大好,打了声招呼,当即离开,留下一脸幽怨的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