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去看看么?”
“行啊!”萧文沅笑了,这老赌棍还真是容易上钩啊。
萧文沅的朋友圈里不是混混的可不仅仅只有曲阳一个,这次演戏演全套,他叫了四个朋友过来,几个人一起玩牌九。
鲍国良不会玩,但作为老赌棍,在萧文沅几乎手把手的指导下,很快也就会了,然后便代替萧文沅玩了起来。
因为萧文沅说过,他自己玩运气是没用的,但身边朋友玩就能赢钱。
鲍国良信了,替萧文沅玩,赢了不少钱,殊不知,既然身边朋友都能赢钱,那另外四个也是萧文沅的朋友啊,怎么这个时候就不赢钱了呢?但被金钱迷了眼的鲍国良已经渐渐被这个赌局蒙蔽了神智。
几个人也只玩到半夜一点就散了,鲍国良帮萧文沅赢了足足三十多万,一家独胜,临走的时候萧文沅还爽快的给了鲍国良一万块钱,可把鲍国良激动坏了,自己辛辛苦苦玩了一辈子了,也没赢过这么多钱。
这一晚,鲍国良睡不着了,再去村子那个赌局玩的时候怎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其实这就是萧文沅说的赌徒心理,当你习惯下注一万两万的时候,再下注一、两千就没感觉了,下注一、两百就感觉无聊了,下注一、二十就完全不当钱了。
当然,这只是打个比方,帮着萧文沅玩了一场之后,还赢了三十多万,鲍国良的心境一下就升华了,在输了两百多块钱之后便玩不下去了,然后回家找女儿让她找萧文沅来家里,鲍雯娟自然要表现的一副不愿意的样子,可最终还是不得不听从了父亲的建议,又把萧文沅给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