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它一伸手,硬生生将自己的两个头颅扯下,血花四溅,触目惊心。
那两颗血淋淋的头颅在空中翻滚,面目狰狞,宛如恶魔降世,张开血盆大口,带着呼呼风声,直朝我面门咬来,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恐惧与绝望。
“我去年买了个表,这特么什么变态打法?”
我怒骂一声,挺剑直刺,黄杨木剑带着风声,剑尖闪烁着寒光,直指那颗翻滚而来的血淋淋头颅。
眼看就要快插中,那颗头颅竟猛然一张嘴,獠牙毕露,一口将我的木剑死死咬住。
我惊愕之余,使尽浑身解数甩动木剑,它却像是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
与此同时,另一颗头颅嘿嘿一笑,带着诡异的弧度,从我的攻击间隙中诡异飞窜而来,速度快如闪电。
我躲避不及,只觉小腿一阵剧痛,紧接着是一阵发凉,仿佛有寒冰蔓延。
低头一看,那颗头颅正紧紧咬在我的小腿上,猩红的唾液顺着我的裤腿滴落。
我猛地抬起腿,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踢向咬住我小腿的那颗人头。
然而,它竟如同生根般牢固,纹丝未动,我的小腿却因这剧烈的动作而疼痛加剧,仿佛有千万根针在同时穿刺。
汗水与泪水交织在我的脸上,我咬紧牙关,双目圆睁,绝望与愤怒交织。
就在这时,九婴又扯下了自己的两颗人头,它们带着腥风与血雨,如同两颗恐怖的炮弹,朝我疾速飞来。
我擦嘞!
两个就够受了,现在又来两个?
我心中大惊,生死关头,一个自救的主意突然闪过脑海。
虽然手段下作了点,但总比等死强!
来不及多想,只见我迅速解开腰带,一股黄色的水柱猛地喷涌而出,正中小腿上那颗人头。
喔!~
舒爽!
那人头刚接触到我的精华,瞬间冒出白烟,发出凄厉的尖叫,龇牙咧嘴,飞速后退,仿佛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早就听说童子尿可以驱邪,老子单身二十多年,至今仍是处男,不信收拾不了你!
我见这招竟意外奏效,心中一喜,连忙伸出左手,掌心朝上,稳稳接住那股黄色的水流,仿佛握住了一柄无形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