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凑一起,崔老板完全不知道这个散结膏药真正制作者,就在建业下面的一个小镇上。
刘大头找了几个熟人帮他打探葛正丰的消息,但小镇上的人,他认识,人家葛正丰也认识,而且都是几代生活在这里的老居民了,和这些人更熟悉。
所以那几人真的只是来问问,现在这膏药在小镇也是有热度,但那是人家推拿馆做生意用的,想来也不会把秘方卖了,自绝生路吧。
那些人也就是随口问问,聊聊家常,得了拒绝的话,就回去给刘大头回信,还好没有把刘大头的名字给供出来。
只有那个镇卫生院的主任多坐了会,对这个膏药颇有些好奇的意味,而葛正丰也正是怕这些卫生部门的人对膏药感兴趣。
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他卖这个膏药其实是不允许的,他只是个推拿师,没有执业中医师证,是不可以自己制售中药的,就连针灸都不可以,可以用膏药辅助推拿,但得是正规厂方出产的。
以前他这膏药疗效一般,没有现在这个热度,而且又是赠贴,倒也没有什么,民不举官不究。
但是现在这个膏药可是二十一张卖的,只要有人举报,他就要倒霉。
普通人不清楚能不能卖这膏药,但是人家卫生院的能不知情嘛。
葛正丰的心里一直有些不安,就怕那个主任买秘方不成,反手给自己一个举报。
家里现在有了小舅子媳妇的帮忙,丁清梅倒是轻松了些,倒是一天能熬一锅膏药的量,保证了推拿馆的日常所用外,又有了多余的量。
虽然担心着被那主任举报,可因为现在每天儿子的药材开支大,他只能偷偷着开卖了。
但还是限购,一人一次只能购一张,多了没用。
但还好,那个主任之后并没有再来过,也没有卫生部门的人来推拿馆里检查。
葛正丰的心这才安了下来。
因为那主任也是刘大头找来的说客,他只能好奇刘大头一个外行人怎么就看上了这个膏药了,难不成这人有路子进军医药行业不成。
倒是没有往葛正丰有制售中药资格证上面考虑,乡下的草头医生很多都偷偷自己卖药,还管不过来呢,只要不是有仇怨,没有必要做这缺德事。
时间一晃就到了五月中旬,刘大头找的人都回复他被拒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