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才都在干什么？”

“我婆婆在择菜，我公公在抽烟，我和我老公在一旁说话。”女人颤颤巍巍说道，好在表达的比较清楚。

“在他们.......在他们死之前，有什么不一样的么？”

女人的眼神里透出来回忆思考的样子。

然后无奈地摇摇头。

两位医生起身走到了稍微远一点的地方。

“老魏，你怎么看？”

“这事儿有点棘手啊！按我们行医多年的经验，这似乎.......”

“不像传染病！传染病常见的发热和皮疹都没有出现，他们的皮肤是完好的，死亡应该是短时间发生的，只是死状恐怖，骨骼畸变。”

“这确实临床上没见到这样的！”

两位医生小声嘀咕着，显然他们并没有把林清晨作为一个正经的医生看待。

林清晨虽然站在远处，但是他们的谈话却被他一字不漏都听到了。

“魏老，你确定这不是传染病？”林清晨单刀直入，也不啰嗦。

老魏有些诧异，也顾不上，点了点头。

“不是传染病，那就另有蹊跷了！”林清晨转身就进去房间了。

他脱掉手上的胶皮手套，就要伸手去摸尸体。

“你要干什么！”老钟吼道！“现在还没完全确定呢！就算不是传染病，也不能直接用手去触摸！快把手套戴上！”

“戴着把脉不准确啊！”林清晨一脸无辜。

“把脉？给......他们？”老钟瞪大眼睛，仿佛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

林清晨不愿意浪费时间，直接说：“我试一下还有没有雀啄脉。”

老魏一听，也踏步进来，“脉象急数，节律不调，止而复作，如雀啄食之状。故而称之为雀啄脉！这尸体都凉了，哪来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