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推选一个杂种,倒不如由我们同是嫡出的二房来继承更好。”金币挑衅的看了一眼金砂,有些许得意的说道。
金三胖拉住面红耳赤想与金币理论的金砂,略带嘲笑的看向金币。
“你说金砂是杂种?那你又算什么东西?”
“我……”金币有些无语,他的出身还不如金币呢。人家金砂的娘出身虽不是金蟒可好歹还是青蛇,他就惨了,因为他的本体就是半蟒半鳄的怪物。
“杂种都不如的东西,有什么脸在这里乱吠?”金三胖玩味的看向金砂冷冷说道。
“咳咳。”金库捂着嘴干咳两声,自己的儿子被人这么诋毁,他又如何能置身事外?
“金前辈,金币好歹也是我金库的儿子,您这么说他,有些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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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儿子的不懂事,当爹的也不明事理么?”金三胖连看都懒得看金库,一挥翅膀金币立马人首分离。
“当初太鸡帝驾崩。镶白旗的夺棍同样是嫡子,而且手握重兵,也只是把持朝政,没有把哥哥家的儿子拉下皇位,怎么?你们二房这是要上演夺棍故事么?”金三胖看着睚眦欲裂的金库,不屑的撇撇嘴。“抬着你的杂种儿子回去安葬了吧,金砂坐稳了族长的位置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你想替他报仇,本尊随时奉陪。”
“好!好!好!”金库抱着缺了头的儿子尸体,咬牙切齿的喊了三声好。
面色阴鸷的金库扫视了一遍在场众人,见没有人为自家说话,狂吼道:“二房的,跟我走,我倒是要看看,缺少了二房支持的金砂,又有什么办法能坐稳了族长的位置。”
说罢,一甩衣袖,怒气冲冲的领着二房的族人,头也不回的就那么走了。
死一个原本也不怎么待见的庶出子,金库根本也没有多看重。可那只可恶的扁毛畜牲居然当着他的面杀了自己儿子,多少还是让金库觉得面上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