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缓缓走近，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他伸出手，想要触碰褚德明的肩膀，给予一丝安慰，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

“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楚枫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自责，“但我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我...”

褚德明抬头，泪眼婆娑中望向楚枫，那双曾经充满敌意与恨意的眼眸，此刻却多了几分复杂的情感——有不甘，有痛苦，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释然。她轻轻摇了摇头，打断了楚枫未完的话语。

“够了，楚枫 ，你不必再解释了。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我只希望今后你能好好地保护玉秋姐姐，不要再让他受伤害了。”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超乎年龄的成熟与坚韧，仿佛一夜之间，那个倔强的少年已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女子。

楚枫指尖一颤，原来这才是褚德明情绪爆发的原因，他沉重地向褚德明保证，今后定然不会辜负柯玉秋。

“那你的身体...”见江小渔在一旁等候，楚枫不敢多耽误，连忙询问了最后的问题。

褚德明擦了擦泪痕，装作不在意道：“本来那本功法需要女子元阴的，没想着伤害别人，遂寻花楼妓女奸淫，奈何修行太慢，且意识到自己身上的改变后悔悟，最后利用功法抓换了性别潜伏于百花楼中，真正的明珠或许早已逃离宁河州....”

这一个回答倒是解除了楚枫诸多疑惑，江小渔见事了，对褚德明说道：“跟我走吧，相信联盟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判罚。”

褚德明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站起身，步伐虽显沉重，但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坚定。

就在即将走出庭院之际，褚德明忍不住驻足，轻声啜泣道：“希望你转告道明大哥，瞒着他并非我愿。我心里有他，这段时间我真的很快乐。”

这一句，让背对着他的楚枫嘴角一抿，燕清也连忙转身，生怕一不留神失态。

最终江小渔还是带着褚德明离开并告知楚枫集合的地点以及时间，楚枫这才松了口气，刚才那样伤感的氛围，他差点就没把嘴角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