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地方,和让我们去送死没什么区别。”
“我劝你直接逃往其他国家吧,就算是顽强的蟑螂,在那都得捂着屁股生活。”
脑海里回响着雇佣兵的劝告,菲尔德揉揉眉心,瞄了眼蜷缩在装着干草垛马车里的兽耳娘,菲尔德好奇,这女孩究竟有什么奇异之处。
找了间驿站,菲尔德让众人休整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便叫来了兽耳娘。
“你叫什么名字?昨天休息的还好吗?”菲尔德上下打量着价值五十银币的奴隶,见她一脸茫然,心里感觉好笑。
“阿...阿诗娜。”
嘴巴张合了好一会,阿诗娜才费力地报上名字,她可一个月没有说过话了。
她一直恐惧地等待命运的降临,没想到还会有正常说话的一天。
兽耳娘经过女仆的仔细清洗后,已经和之前判若两人。打结干涸的毛发,清洗后变得光滑且富有光泽,如同雪花般纯洁的白色长发,披散下来,搭配精致的五官,显得安静优雅,是菲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