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说他们是杀手,而不是刺客,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
前者充满了江湖气息,据她所知,杀手绝大部分都是给钱什么都能做,他们屠镇南王府,并不代表这就是南夏国的授意。
否则镇南王驻守雾单这么长时间,和南夏国小冲突小摩擦不断,要动手早就动手了。
最重要的是,镇南王府血案发生后,他们并没有任何举措。
“本王知道。”褚卿淡然开口,“无论南夏国那些蠢货有没有参与进来,既然杀手是他们南夏的,他们自然要脱层皮。”
在这件事情上,霍妜悟了,她表情复杂的比了个大拇指:“你才应该当皇帝。”
褚卿轻嗤:“本王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
【皇帝有着诸多桎梏,还是当摄政王更能够随心所欲。】
也是。
霍妜想了想,问道:“那那个皇室中人,你有怀疑对象了吗?”
她不明白那人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谋反?
那这也太舍近求远了吧。
当奸细?
可南夏国什么也没做啊,而且他自己就是元启国的皇族,把自个儿地盘搅得一团乱,让其他国家趁虚而入对他有什么好处?
想来想去,私仇的可能性最大了。
褚卿的回答出乎意料:“没有。”
“啊?”霍妜惊诧的看着他,“一个有点怀疑的对象都找不出来?你们皇室的关系这么和睦吗?”
“同辈中,本王只与镇南王的关系比较好,有些偶尔会聊几句,剩下那些甚至没见过面。”
毕竟褚卿是他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个,跟年纪大的差了十几二十岁,他开始记事的时候,其他皇子正争皇位争得头破血流呢。
最后他同父同母的大哥继承了皇位,其他皇子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中规中矩的就封王,将他们派到封地去;只有站在大哥那边的皇子有资格留在京城。
镇南王是褚卿同父同母的二哥,他志不在江山,更喜欢扎在兵营里面,只在京城留了几年就到雾单来了,一年难得见上一次。
所以褚卿还真不知道哪个蠢货皇兄和他二哥有仇。
霍妜扯了扯嘴角:“好吧,那看来我们只能到时候回京了问问其他王爷咯?”
“嗯。”
褚卿应了一声,回头瞥了眼到处是错落坟包的乱葬岗,忽然有些好奇:“你是如何打听到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