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戳子满脸笑,赵寻安禁不住咧嘴:
“你还是莫在大乾学府混日子了,与你家严手下当个小吏也好,这般整日价跑腿又无俸禄,何苦?”
“你以为我傻?”
宋戳子嗤笑,遥冲天策府拱手,呲牙咧嘴的说:
“老爹那地界太小容不下我,前几日已在天策府挂了职,正儿八经的果毅都尉。”
“虽说官衔差了太多,但我可是天策府的,老爹说话语气都轻了三分,爽意的紧!”
赵寻安高竖拇指,这孩子与他爹绝对不对付,整日想的都是怎么压自己老子一头,不孝子啊!
得了如此成绩众人自然高兴,这些时日练的也是辛苦,赵寻安便决定去玉京找间上档次的酒楼庆祝。
宋戳子不与他们掺和先行走了,毕竟天策府那边还需上报。
路上恭喜声接连不断,仿佛赵寻安已经捉定会元。
众人如此想倒也不差,毕竟本为蜀凉行省文科解元,策论功底远不是一群赳赳武夫可以比拟。
且如今还是境界成迷的仙途中人,一群最高不过宗师的武者如何抗衡?
说来便是三指捏田螺,十拿九稳。
“赵匹夫驻足!”
几人刚要出学府大门,却被一群身穿罕见紫色短打的男子拦住,张嘴便是恶言。
赵寻安立时皱起眉头,不用问,定然是找茬的。
心里也是无奈,自己与这大乾学府八成命里相冲,每次来都得出点事。
“却是为谁,不会又是国师吧?”
赵寻安有些无奈的问,与凤凰的事儿算是过不去了,昨个是十三王世子,今个这些紫色短打的稀罕物,却又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虽说人品堪忧,这自知之明倒是有些。”
一膀大腰圆青年逼近,仰着头说,赵寻安清晰看到鼻孔里有块黑褐色的异物,忍不住扭头,这也太恶心了!
“若无国师提携,你这下里巴的佃户怕是还在乡下种地,如今飞黄腾达便弃了恩主,便小人都不如!”
“与你同为男儿,属实不齿!”
“......既然不齿,便去堂子里做阉人兔儿爷,不想做男儿,没人拦着你。”
赵寻安哼声说,心里也有些嘀咕,这些家伙脑袋莫不是痴了,说的话颠三倒四,自己怎么就成了佃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