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下来,团队成员们也像猴子一样沮丧。
之前做短眠药,多多少少还有些眉目,因为相关的药物数据非常多,算有迹可循。
但如今做屁股皮肤的脱分化液,却只能没头苍蝇般乱试,试完了也不知道数据,全凭老大一双慧眼趴在显微镜上看,看完给出整改意见。
大家感觉好像一群瞎子走迷宫,唯有领头的一个没失明,所有人只能听领头人的喊话前进,心里相当没底。
一次次失败后,团队成员们越来越沮丧,便开始盼望奇迹出现。
“老大,您能不能像之前一样,在数据墙纸前面参禅一会儿,就给我们指出最终配方?”有人问。
“不能。”宋河道,“数据还太少,抓紧干活!”
过了几个小时,又有人问。
“老大,你啥时候去参禅啊?”
“干活!”
再过几小时,连吕承恩都忍不住了,“宋河啊,你要不要试着用数据墙推导一下?”
“数据不明晰啊吕老师。”宋河耸耸肩,“我推导得建立在数据有征兆的基础上,空想是想不出来的。”
团队成员一遍遍地问,老大一遍遍地拒绝。
实验室里气氛愁闷,科研牛马们化身无情的实验机器,眼神暗淡无光,一遍遍地做实验,准备做到地老天荒。
但很快,情况有变!
吃完晚饭,宋河忽然伫立在数据墙前,一动不动!
众人兴奋得眼睛都亮了,交头接耳:
“成了成了!老大又参禅了!”
“熬出头了,我还以为这回要翻车,看来没翻!”
“好好好!顶刊我来了!”
大家还没兴奋完,宋河忽然离开数据墙,一脸无语。
“别瞎激动,我只是晚饭吃撑了站一会儿。”宋河浇灭众人希望,“继续干活!”
几十个笑容僵在脸上,气氛瞬间跌入冰点,怨念值喷泉般刷出!
实验进行到半夜,陆陆续续有人熬不住,告辞离开,回宿舍睡觉。
前几天大家都有速胜心态,不敢离开实验室,怕自己一走就出成果了,错过关键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