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两人没有发觉之前的那个墙眼早被人给堵了,新开的这个墙眼正好开在排污渠的上头。
而排污渠上头被人放了一块糟木板,一踩就碎的那种。
黑暗中龇牙咧嘴的张红敦先捂住了老弟的嘴,他怕哀嚎声会惊动里面的人。
两人揉着腰半天动弹不得。
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在干燥的排污渠里扔了几块巨大的鹅卵石,硌得他们的腰都快断了。
“不对啊,”好半天终于缓过劲来的张红申忽然伸出手指捏了捏,“他们家的猪圈多少年没人用了,怎么这泥是湿的?”
“嘿,味道还挺冲。”
很快他们明白了原因。
“呕~~~~。”
带着一身臭味,张红敦兄弟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的跑了。
其实楚描红当天根本没洗澡,屋里的水声不过是张宏城故意弄出的动静。
张宏城第二天一早在村里溜达了一圈,还仔细的打量了张家兄弟的老屋子好半天。
只是最后张宏城什么都没做就转身离开,这让很多准备看热闹的村里人大失所望。
张宏城两口子在老屋待到初五,这才启程回了机械厂。
当天晚上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张红敦兄弟,偷偷的带着锄头和铲子,轻车熟路的翻墙进了张宏城的祖屋。
兄弟俩穷,连作案也只能用蜡烛。
他们俩悄悄的把几间屋子都转了一遍,最后停在了堂屋的某处角落里。
这里原来有个瘸腿桌子,如今被张宏城两口子搬去了里屋,他们兄弟发现墙角露出了一块有点不一样的墙面。
时隔几十年,他们老爹留下的暗格终于被他们发现。
“这个是啥?”
“是袁大头!足有二十多块。可惜,现在用不了。”
“这些纸是地契,还有欠条......。”
“呵呵呵呵,还说让咱们兄弟感恩他们的百家饭,你看看他们这帮人欠了我们家多少谷子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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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图纸是什么?”
兄弟俩贪婪的目光甚至盖过了蜡烛微弱的光线。
张红敦忽然一拍大腿,张红申一声惨叫。
“我知道了,这图上不是就咱们现在住的旧房子?”
张红申龇牙咧嘴指着图上那三个金元宝一样的标识。
“那这是老爹留给咱们的宝贝?”
“八九不离十!”
兄弟俩草草收拾了一下现场,又翻了墙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