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一想也是。
两个公司虽然名字一样,但是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不管是从文化上,还是从视野格局上,都很难让人联想到其中有什么关联。
点了点头。
随即出门。
在这个手下出去后,又有另外一个手下走进来。
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后。
薛学仁笑了下:“有意思,也搞发布会啊,那我们明天上门去看看,听听他们怎么说。”
“顺便让他们发布会变成他们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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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杨三狗去了州城,找到了三舅哥。
三舅哥今天本来在愤怒呢?
你这是要把我妹夫搞进去吗?
他倒是没想到背后有人怂恿,只是找人去找这些报社理论。
结果三狗兄弟过来跟我说:有可能是背后有人在阴人?
草,你当老子在州城,每天和别人人情世故,是白人情世故了吗。
当即就懒得理论了。
把这几个报社写文章的记者,全部给抓到了郊区一处废弃厂房。
这年头敢抓记者的人可不多,因为人家手里的笔杆子和枪杆子没什么区别,能杀人于无形之中。
人抓了后,两人前往那边废弃工厂。
一路上,三舅哥董宏博看杨三狗一脸愤怒,情绪非常不稳定的模样。
开口说:“三狗,要是你还是别去了。”
三狗愣了:“为什么!”
董宏博皱眉:“他们是记者,我们只能问,我怕你会对他们动手。”
“兄弟,虽然我知道你心里愤怒,但我们绝对不能动。”
杨三狗老憋屈了:“巴掌都不能抽吗?”
“我保证只一人一个巴掌,绝对不打多的,三舅哥,特么这群人差点害死我们知道吗?”
董宏博一阵不耐烦:“我知道,老子不比你还愤怒?你别忘记了,刘海是我亲妹夫!”
“但我们不能让这件事扩大,只能忍着好好和他们讲道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