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公豹立毒誓

申公豹越想越气,往昔的屈辱如汹涌的潮水般在他心中澎湃翻涌。他的身躯微微颤抖,每一根神经都被那无尽的怨恨所牵扯,好似有无数细密的针在神经末梢上狠狠刺扎,又似被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缠绕,它们吐着信子,不断啃噬着他的理智与耐性。那股怨愤的力量强大到让他的灵魂都在颤栗,仿佛要冲破躯壳的束缚,去肆意宣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内部的压力在急剧攀升,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毁天灭地的能量。

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那钻心的疼痛仿佛也无法掩盖他内心深处的怨恨。起初,只是轻微的刺痛,随着指甲越陷越深,疼痛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入骨髓,但这痛苦相较于他心中的仇恨,不过是沧海一粟。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下,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微小的血花,他却浑然不觉。那殷红的血滴在地面上晕染开来,恰似一朵朵盛开在地狱深处的彼岸花,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每一滴血落下,仿佛都在向这片天地诉说着他的不甘与愤怒,似乎在以血为墨,书写着他对那些仙家的复仇檄文。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那怨恨仿佛化作实质,如熊熊燃烧的火焰,足以将整个世界焚毁。在他的视野里,周围的一切都被这怨恨的火焰所笼罩,洞府的石壁仿佛也在高温下开始扭曲变形,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味道。他的目光所及之处,似有鬼魅在游荡,那是他心中仇恨的具象化,张牙舞爪地向那些曾经欺辱他的仙家扑去。他的眼神仿佛具有穿透时空的力量,能够直接看到那些仙家此刻悠然自得的模样,这更加剧了他心中的怒火,恨不得立刻跨越千山万水,将他们拖入这痛苦的深渊。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每一声咬合都像是在向这不公的命运发出怒吼。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寂静的洞府中回荡,犹如闷雷滚动,惊得洞外的飞鸟仓皇逃窜,附近的小动物们也瑟瑟发抖,仿佛预感到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降临。他的腮帮因用力而高高鼓起,脸部的肌肉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额头上青筋暴起,如一条条蜿蜒爬行的蚯蚓,彰显着他内心汹涌澎湃的愤怒。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气都像是在喷出一口炽热的龙息,整个洞府的温度似乎都随着他的呼吸而不断上升,仿佛即将被这股愤怒的力量所吞噬。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布满血丝,仿佛两颗燃烧的火球,死死地盯着前方,似乎那里正站着他仇恨的对象。那目光中的怨毒如同实质的利箭,要将对方千刀万剐。由于过度用力,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白沫,那狰狞的模样,恰似从地狱深渊爬出的恶鬼,只为索命复仇而来。他的喉咙里不断发出低沉的咆哮声,这声音起初还只是沉闷的哼哼,渐渐地,竟变成了一种类似受伤野兽的嘶吼,在洞府的每一个角落来回撞击,使得洞壁上的石块都开始松动,簌簌地落下一些粉尘,像是在为他的愤怒而颤抖。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摇晃,双脚如同生根一般钉在地上,却又因为内心的激荡而有了些许颤抖,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出惊人的行动力。他身上的衣衫也被他激动的情绪所牵动,猎猎作响,好似被狂风席卷。而他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的愤怒所扭曲,形成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漩涡,这些漩涡中似乎夹杂着他往昔遭受的种种屈辱画面,不断地在他眼前闪现,进一步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的愤怒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而他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的愤怒所扭曲,形成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漩涡。这些漩涡起初只是缓慢地旋转,渐渐地,速度越来越快,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如同恶鬼的尖啸,令人毛骨悚然。漩涡中似乎夹杂着他往昔遭受的种种屈辱画面,不断地在他眼前闪现。他看到自己在仙门中被众人排挤,那些轻蔑的眼神、嘲讽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再次割破他的心防。他看到自己在论道大会上,明明见解独到,却被元始天尊毫不留情地驳斥,台下众人哄堂大笑,那笑声如同雷鸣,在他耳边炸响,震得他头晕目眩。

这些画面走马灯似地交替出现,进一步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的愤怒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他的理智在这汹涌的愤怒中逐渐崩塌,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复仇,不计一切代价地复仇。他的双手在空中无意识地挥舞,像是要抓住那些曾经伤害他的人,将他们狠狠撕裂。他的身体开始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黑色气息,这气息如同墨汁一般,迅速蔓延开来,将他所在的洞府染得一片漆黑,仿佛黑暗才是他此刻内心的真实写照,要将整个世界都拖入这无尽的黑暗与仇恨之中。

心中暗暗发誓:“若我此次能够成功刺杀纣王,定要让这些曾经对我不屑一顾、肆意欺凌的仙家们,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我要让他们尝尝被人践踏尊严的滋味,将他们从高高在上的这个位置上拉下来,让他们在痛苦与绝望中挣扎。我要让他们失去一切,他们所珍视的荣誉、地位、法宝,都将在我的复仇之火中化为灰烬。他们的门派将在我的打击下分崩离析,他们的弟子将四处逃亡,惶惶不可终日。我会先从那昆仑山玉虚宫开始,那姜子牙,不过是我复仇路上的小小蝼蚁,我要当着他的面,将他视作珍宝的封神榜撕成碎片,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血毁于一生心血毁于一旦,让他在无尽的自责与悔恨中度过余生。还有那元始天尊,自恃身份高贵,对我百般刁难,我要让他的威名扫地,让他的徒子徒孙对他心生怨怼,不再尊崇他的教诲。我要让他所建立的所谓仙门秩序彻底崩塌,让整个修仙界陷入一片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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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潜入各仙家门派的藏经阁,将他们历代相传的绝学秘籍偷出,或是篡改其中的关键法门,让他们的弟子修炼时误入歧途,走火入魔。那些门派中的镇派法宝,我要设法一一破坏,或是将其转移到妖邪之手,让仙门在与妖邪的争斗中逐渐衰败。我会在修仙界散布谣言,说某些门派暗中与魔道勾结,意图颠覆正道,引发仙门之间的相互猜疑与内斗。我还要利用他们在人间的信徒,制造混乱与恐慌,让百姓对仙门失去信任与敬仰,使仙门失去在人间的根基与威望。我甚至会在仙门举办重大庆典之时,暗中施展邪恶法术,让庆典现场陷入恐怖的幻境之中,令众仙在自己的门人弟子面前出尽洋相,声誉受损。我更会在仙门选拔杰出弟子的比试中,偷偷对那些天赋异禀的苗子下手,或是让他们在比试时突然失去灵力,或是使他们陷入癫狂,从而破坏仙门的人才储备计划,让仙门后继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