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并未就此平静。在盗窃事件后的一个月,盛彩戏院迎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这位客人身着华丽的锦缎长袍,头戴一顶精致的毡帽,面容冷峻,眼神深邃。他带着一群随从,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戏院。
陈老板赶忙迎上前去,恭敬地问道:“这位贵客,不知您今日前来,是想看哪出皮影戏?” 神秘客人微微抬起头,看了陈老板一眼,冷冷地说:“我不是来看戏的,我是来找你谈一笔生意的。” 陈老板心中疑惑,他看着这位神秘客人,小心翼翼地说:“不知贵客想谈什么生意?” 神秘客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说道:“我想买下你的戏院。”
陈老板一听,顿时愣住了。这盛彩戏院是他多年的心血,他怎么可能轻易卖掉。他连忙摇头说道:“贵客,这戏院是我的命根子,我是不会卖的。” 神秘客人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说道:“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我会再来。如果到时候你还不答应,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便带着随从扬长而去。
陈老板望着神秘客人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忧虑。他知道,这位神秘客人来头不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把阿福叫到身边,对他说:“阿福,你去打听一下这位神秘客人的来历,看看我们能不能想办法应对。” 阿福点了点头,说道:“老板,您放心,我这就去。”
阿福在镇上四处打听,终于从一位老者那里得知,这位神秘客人是当地一位恶霸的儿子,名叫王财。王财平日里横行霸道,无恶不作,他看中了盛彩戏院的地理位置和生意兴隆,想要据为己有。阿福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陈老板,陈老板听后,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王财再次来到了盛彩戏院,他看到陈老板,便问道:“怎么样,你考虑好了吗?” 陈老板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王公子,我已经说过了,这戏院我是不会卖的。” 王财冷笑一声,说道:“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了。从今天起,这戏院别想再开张。” 说完,他一挥手,身后的随从便冲进戏院,开始砸东西。
阿福和其他伙计们见状,纷纷上前阻拦,但他们哪里是王财随从的对手。一时间,戏院里一片混乱,桌椅被砸得粉碎,皮影道具也被毁坏了不少。陈老板心急如焚,他想要阻止王财,但却被王财的随从推倒在地。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大喝:“住手!” 众人纷纷望去,只见一位身着官服的人走了进来。原来是镇上的新任知府李大人。李大人听闻盛彩戏院发生了纠纷,便赶来查看。
王财看到李大人,心中有些忌惮,但他仍强装镇定地说:“李大人,这是我和陈老板之间的私人恩怨,您就别管了。” 李大人脸色一沉,说道:“在本大人的管辖之地,岂容你胡作非为。你无故砸毁他人戏院,该当何罪?” 王财狡辩道:“大人,这戏院我本已买下,是陈老板不肯交割,我这才出此下策。” 陈老板连忙说道:“大人,他在说谎。我从未答应卖给他戏院。”
李大人看了看陈老板,又看了看王财,心中已经有了判断。他对王财说:“王公子,你可有证据证明陈老板已将戏院卖给你?” 王财一时语塞,他哪里有什么证据。李大人见状,说道:“既然你没有证据,那便是你在诬陷陈老板。来人啊,把王财和他的随从都给我抓起来。”
王财的随从们想要反抗,但看到李大人带来的众多衙役,也不敢轻举妄动。王财被抓后,仍恶狠狠地对陈老板说:“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老板看着王财被抓走,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感激地对李大人说:“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李大人微笑着说:“陈老板不必客气。这盛彩戏院是镇上的文化瑰宝,本大人自当保护。你以后若再遇到什么麻烦,尽管来找本大人。”
经过这次事件,盛彩戏院虽然遭受了一些损失,但在陈老板和阿福等人的努力下,很快就恢复了元气。他们重新修缮了戏院,制作了新的皮影道具,又开始了正常的演出。而镇上的居民们也更加珍惜盛彩戏院,纷纷前来观看皮影戏,支持这门传统艺术的传承和发展。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在一次演出中,阿福在后台准备皮影时,突然发现一个皮影的动作变得十分诡异。那皮影原本应该是静止的,但此时却在微微颤抖,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操控着它。阿福心中一惊,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便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只见那皮影的眼睛里似乎闪烁着一道红光。
阿福吓得大叫一声,手中的皮影也掉落在地。其他伙计们听到阿福的叫声,纷纷围了过来。他们看到地上的皮影,也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陈老板听到动静,也来到了后台,他看到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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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戏院里的灯光突然熄灭了,整个戏院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观众们顿时惊慌失措,纷纷尖叫起来。黑暗中,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那笑声回荡在戏院里,让人毛骨悚然。
阿福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摸索着找到了一盏油灯,点亮了它。在微弱的灯光下,他们看到戏台上的皮影都动了起来,它们的动作扭曲而怪异,仿佛在进行着一场邪恶的仪式。陈老板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什么妖邪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