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第一灵魂是个天真柔软的性格，要说原谅秦渊，那也该是第一灵魂原谅啊。

但现实是第一灵魂对于秦渊的恨意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在不断的加强。

反而是那个冷酷无情，蔑视苍生的第二灵魂，对于秦渊反倒不那么排斥。

“为什么？”

楚牧月一直在问为什么，她自己的内心却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但现实给出了结果。

她的第二人格赢了，她爱上了秦渊。

那个冷酷无情的人格，爱上了她的敌人。

那个原本占据了优势的第一人格，却黯然的收场，最终似乎也悄然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楚牧月一直都在思考。

一直到模拟结束，她都没有找到准确的答案。

然而在波澜起伏的人生之中，她却捕捉到了蛛丝马迹。

仔细回顾之后，楚牧月发现，她的第一人格，对于苏凡有种天然的亲近。

然而第二人格，对于苏凡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对于秦渊有种天然的亲近感。

这两种人格在不断的对抗着，最终第二人格获胜了。

随着她和秦渊不断的双修，第一人格对于苏凡的亲近感也渐渐的消失了。

楚牧月原本对此并不在意，以为这只是心态的变化。

然而系统模拟结束之后，她突然意识到，这种变化并不简单。

或许……她突然觉醒的第二人格，提前知道一些事情。

所以才会敌视苏凡这个大气运者。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猜测，没有任何的证据，想要知道真相，只有继续走下去，等到第二人格彻底觉醒。

再说现在这些也不重要。

经过了模拟之后，楚牧月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内心，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思绪回归现实，楚牧月怔怔的看着秦渊，眼眸之中渐渐浮现起了水雾。

再次见到秦渊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那种失而复得的情绪根本无法掩盖。

楚牧月轻轻吸了口气，压抑着内心的波动，故作平静的说道。

“没什么，我想要传承，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