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

秦渊缓缓醒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语气有些虚弱。

顾清雪叉着腰，刁蛮的说道。

“秦渊哥哥，你真不靠谱，给我护法居然自己睡着了。”

顾清雪：“……”

“我……”

秦渊笑道：“对不起……清雪妹妹，我太累了。”

“哼~下不为例。”

“嗯嗯，一定。”

看着顾清雪蹦蹦跳跳的远去，秦渊嘴角泛起一丝温柔的笑容，旋即很快便收敛。

他喃喃自语。

“这件事不能告诉清雪，不能让她有心理压力。

而且要是被家里人知道了，可能会找清雪麻烦的……”

“……”

夏轻雪陷入了良久的沉默，；泪水在眼眶氤氲。

“傻子……你这个傻子……你怎么这么傻……

不……你不是傻……是蠢！

你是个蠢货！”

这句话，似乎在说秦渊。

又似乎是在说自己。

明明那时候秦渊都那么虚弱了，她为什么就是没有发现？

就只顾着自己开心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有在意？

顾清雪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画面还在继续，她每一次闭关，秦渊都会为她护法。

每一次都会弄出一滴精血送进她的体内，自己则因为虚弱陷入了昏迷。

而她每一次醒来的第一句话，永远都是指责。

“秦渊哥哥，你真的越来越不靠谱了。”

“不好意思啊清雪妹妹，我太累了。”

这样的画面，一直持续到她突破筑基期。

而秦渊却一直在筑基期，止步不前。

当她站在秦渊面前，得意洋洋的时候，秦渊只是温柔一笑。

“恭喜啊，清雪妹妹。”

“……”

顾清雪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两滴清泪从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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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顾清雪的声音颤抖而坚定。